饶是如此说,徐平生也不能放下心来,风风火火地折回殿中,取活络除淤伤药和补气养元玉丹去也。
徐平生走,原本卧在床上假睡徐
闻言,孟重光现出难色,咬着唇颇心疼道:“师兄他身体不适,今早试多次,实在下不得床。兄长当真要让师兄去吗?”
徐平生:“………………”
自看到孟重光神清气爽地独身出门来,徐平生就哪里不对,再把他这句话细加琢磨番,登时两眼黑,热血嗡嗡叫着冲上头来。
……他那位风姿俊朗宝贝弟弟,竟是孟重光身下之人?
弟妹突变妹夫,此等打击对徐平生来说委实太大,他急急赶去隔壁看弟弟,果见徐行之窝在锦被中昏昏欲睡。
,非是天堑,是两世冤孽。
谁来教教他,如何回到前世去啊。
入夏后,天亮得格外早些。虽说昨夜劳碌到丑时整才安置下,但徐平生向来醒得早且准时。他用青盐皂角将自己濯洗干净,又提花壶去侍弄院中花草,想着待会儿要去隔壁提醒徐行之,莫忘早起带孟重光去青竹殿拜见师父。
在他如此想着时,却听殿门处传来声问候:“兄长。”
孟重光身着袭清爽素袍,负手笑,如此素色已抵消他不少艳光,然而这副绮丽容貌徐平生看这许多年,乍望去仍是晃眼。
夏被薄软,自是遮不住什,徐行之颈上肩上均有青红吻迹,双长睫倦极地垂下,随着呼吸轻颤,看便是吃大苦头。
徐平生心态大变,转头再去看孟重光时,好容易看顺张美人脸立时添万般不是:“给他擦过身吗?”
孟重光老老实实地:“擦过。”
“可伤……咳,伤到哪里?”
“已经检查过,兄长不必挂怀,只是闹得太厉害些。师兄身上失气力。”孟重光在床侧坐下,缓缓替半睡半醒徐行之推腰,“再歇息些时辰就能起身,就是怕误给师父请安时间。”
孟重光跨入殿内,落落大方地撩袍下拜:“给兄长请安。”
徐平生这才记起此人已入徐家门,如今是家人,时间不知该唤弟妹还是旁,连花壶都忘放下,颔首矜持道:“好。”
孟重光自如站起,徐平生特特留意下,发现他行止如常,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他虽还是个处身,未行过双修之事,但对此事也有所耳闻解。孟重光这样坦荡荡姿态,与他想象中很是不同。
不过此时徐行之还并未深想:“……先来拜会像什话?行之呢?你先和行之去趟青竹殿,向师父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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