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在他离开旅馆、前往传送点
路上。”
紧接着，江舫用
句话，成功地让李银航头皮炸。
“……也有可能，真正易水歌，从来没有出现在
们面前。”
“看来，他可以操纵，应该不止那些粗糙小玩具。”
南舟把那张人皮层层叠起来。
易水歌按照肌肉男指示，在世界频道内输入
段乱码后，终于成功获得信任，拿到通行绿卡。
他笑着对肌肉男点头，换来肌肉男不屑撇嘴。
而易水歌也没有多作停留，扭头，带着嘴角丝难以捉摸微笑，踏入传送点。
当眼前时空涡流渐次收束、四周景物复归正常，南极星快速从他肩上弹射起步，蹦到地上，张口，把三个人都吐出来。
它往前歪歪斜斜地扭几步，啪叽声软倒在地。
要吗？”
肌肉男傲慢地盯住易水歌：“如果说有呢？”
易水歌倒也没有继续犟嘴下去：“姓易，叫水歌。‘风萧萧兮易水寒’‘易水’，击缶而歌歌。”
肌肉男不依不饶：“说串字符，你字不差地输入到世界频道。要验证是不是你本人，才能放行。”
易水歌副“拿你没办法”软弱样子，诺诺道：“……那你说，要发什
呢？”
李银航好奇地上手摸把，顿时被那滑腻又真实触感恶心得缩回手来：“南老师，你要它干嘛？！”
南舟说：“再见时候，可以还给他。”
江舫笑：“刚刚分开，就在想再见。”
南舟听江舫话，回头看他眼。
综合前不久从小人鱼关卡里学到
……看起来是被累坏。
还不等他们向易水歌道声别，或是说点别什，噗声，他们眼前“易水歌”身形就像泄气皮球样瘪下去，迅速化变成张薄薄人皮。
南舟把南极星揣回口袋，边喂精疲力竭它吃苹果，边好奇地蹲下身来，用指尖拈起那层薄薄皮，细细观察。
上面绘制着易水歌有点狡黠笑脸，地上还落副茶色墨镜。
李银航头雾水：“……什时候换人？”
就在这时，从处暗巷处探头谢相玉，远远看到被行人团团围困易水歌。
他双腿即便跑得发抖，也挡不住嘴角那抹从心底漾起笑意。
杀掉他大好机会！
他张开口，打算将易水歌私藏南舟秘密直接公之于众。
……然而，从他身后倏然探来只手，猛地捂住他嘴，将他所有声音都熄绝在这漆黑小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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