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舟学习能力向来很强。
他能轻易将许多概念铭记于心。
尽管他已经淡忘是谁给他植入这些想法,但他就是笃定地觉得,朋友就该是这样概念。
因为好像曾经有个人,明明说着他们是朋友,又那喜欢自己。
南舟还想说什,嘴角就被轻轻碰记。
南舟没能看出江舫神态微妙变化,认真分析道:“贺银川有他自己朋友。”
雪山上,周澳拼自己命也要救他。
他们俩牢不可破友情,南舟是亲眼见证。
只是贺银川居然敢在周澳面前堂而皇之地说自己有朋友,未免有些不检点。
舫哥虽然也在自己面前说过他有很多朋友,但那都是过去时。
江舫尝试着哄南舟道:“直在看你。”
南舟有点委屈:“可你有很多朋友。刚刚又有个。”
江舫有节奏地步步深入:“不可以交朋友吗?”
南舟:“可以,但你要考虑清楚,你只能交个。”
江舫将语气中七分好奇夸张到十分:“为什呢?”
轻点儿弄坏要赔。
但她马上醒过神来,快速远离战场,顺便身体力行地堵住那个听到动静、试图前来查看NPC。
日光透过江舫肩膀,掸落在南舟脸颊两侧,让他眼里聚层薄薄影。
“你不要看他。”他力气控制得很好,以至于手指是微微抖着,“你要看着。”
江舫视线从刚才起就不在贺银川身上。
江舫望着他眼神很深很暗,浸在阴影里,像是潭不见底深湖。
湖里只映着眼
南舟努力努力,还是能做到不特别介意。
只是今天,舫哥居然当着他面发展新友情,就有些过分。
他需要努力纠正。
“们亲,躺在起睡觉,你对有生殖冲动,愿意为你去死。”
南舟历历数过遍后,轻声道:“这样还不能算是很好朋友吗。”
南舟:“因为‘朋友’是很重要。”
江舫终于问到重点:“所以,为什不能和贺银川做‘朋友’?”
“他不行。”南舟喁喁细语,“因为他都不能为你去死。”
江舫原本放松肩膀猛然紧。
他望着南舟眼睛,眸色里逐渐浮起颗星星:“你是这样认为吗?”
他只望着南舟,看着他反应,心里洋洋地透着暖和痒,还有点点温柔酸涩。
江舫知道试探不好。
可这是他早就习惯方式。
尽管恶劣,但也是他自保护机制,像是层坚硬盔甲。
即使无限软化,它依然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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