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舫见他若有所思,问道:“在想什?”
南舟看向江舫,小声发问:“‘老公’?”
江舫被他叫得怔,明白过来后,不禁失笑:“这是丈夫意思。”
南舟:“啊。”
默默完善概念体系后,他又提问道:“丈夫也是可以接吻吗?”
还有,那迟迟不来任务指示。
“邪降”又指什?
……而且,除这些,他还有件事,非常在意。
另边,成功锁定所有队友曹树光和马小裴也挑对临近空座坐下。
曹树光眼角瞄着怪异又自闭邵明哲,把头枕在媳妇肩膀上小声嘤嘤嘤:“吓死。”
前面乘客大概有二三十名,其中有三四个人同时佩戴同款式、颜色帽子。
质地廉价、颜色鲜艳。
有面绑在竹竿上红色小旗被卷在竿子上,草草搭在第排椅背上。
离他们不远垃圾桶里扔着去大皇宫门票。
上面沾着些污垢和烟灰,但能看出来门票日期是昨天。
极端中极端环境里,凡是不肯扎堆,多多少少都有点本事,也有点不能为外人道哉原因。
比如说曲金沙靠赌场在游戏里发家,没必要和其他人搭伙做事。
比如谢相玉那喜欢在背后暗戳戳阴人爱好,也不需要其他人来拖他后腿。
……哦。谢相玉不算。
现在有人把他后腿全给绑。
他看过那些书里,童话故事王子和公主到“结婚,过上幸福快乐
马小裴推他脑袋把,嗔怪道:“撒什娇。”
曹树光把脸埋在她肩上。
马小裴忍俊不禁,对与她条走道之隔南舟解释:“别介意,老公性格比较幼稚。”
南舟点点头,注意看着两人互动。
在他不甚成熟人际关系概念体系里,还没有出现过这生活化称呼。
门票上打着“团队票”标识。
车里各项设施都偏于陈旧,不够洁净,车垫巾起码三四天没换过,空调里氟倒是新充不久,气味浓烈,风力强劲,嗡嗡地吐出让人起鸡皮疙瘩冷气。
种种细小线索,都指向个结论。
他们现在在个异国廉价旅游团里,奔赴个未知景点。
他们要去哪里?
对于眼前这个怪人,大不维持下面上和气,不合作就是。
周边同车人也有注意到他们这边动静,不过只当是他们先前就相熟,多看两眼也就作罢。
在被人观察同时,南舟也静静地在观察四周。
他们所在大巴功能不难判断。
南舟他们座位在大巴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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