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原因不明,但看起来是打算要置他们于死地。
在楼上几人对话间,邵明哲把昏迷倒霉蛋放在垃圾堆里,重新将口罩扣回到脸上,只露着双冷冷淡淡眼,慢慢踱出小巷。
仿佛他刚才援手,以及失态,都与己无关。
白纸人。
他旋转着将上面牛毛细针抽出来。
而邵明哲怀里死死勒着倒霉男人突然痉挛似抽出两下,也不再抵死挣扎,身体倏地委顿下来,软成滩泥巴。
“人不在。只找到施咒纸人。”南舟轻声解释这半夜爬窗怪人来历,“他是隔壁旅馆客人。”
他只是来泰兰德出差,为省钱找间便宜旅馆,大半夜好端端地睡在房间,就稀里糊涂地被人下降头。
纸人画得活灵活现,嘴唇位置在稀薄月光下格外亮,像是涂抹层油。
江舫接过来,研究番,猜测道:“尸油?”
李银航恶心得打个哆嗦。
“大概。”南舟倒是面不改色,“下降人在纸人嘴里涂尸油,或许,是想让他咬,或是咬们其中任何个人。”
尸油如果带毒,这口下去,南舟怕是药石无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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