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高维人根本没有把他当成合作伙伴。
他们把他当做小丑。
想到他们拿自己每次
失控和哭泣取乐，谢相玉便五内俱焚，胸膛起伏，几乎要被自己想象气到气绝当场。
高维人，你们爹炸
易水歌笑眯眯地语双关：“他啊，现在得找点事情做，不然会被活活气死。”
南舟和江舫同时
然地点点头。
……看来，易水歌已经设法让谢相玉知道，他们俩好事情被同步转播，被人全部看光。
当然，在高维人视角看来，谢相玉自从沦为易水歌掌中物后，总是这样气鼓鼓，不足为奇。
另边，谢相玉再次想到那件令他又悲又愤事情。
他二十个傀儡娃娃倾巢出动，在个工程师指挥下，正在塔身上灵活地爬上爬下。
江舫笑容如常，仿佛眼前这个巨大工程和他完全没有关联。
“怎
想起做这个？”
“闲着没事干，找点事情做啊。”
易水歌完美配合上他节奏后，又冲不远处使个眼色：“……也带他出来放放风。”
互相欺骗罢。
南舟问：“知道
们为什没有立即告诉你吗？”
“知道。”李银航坦然承认自己平庸，“演技不行。要是你们告诉说漏嘴，肯定得慌，也不能很自然地和他们相处。”
“嗯。”南舟平静道，“你能理解这点就好。”
他顿顿，又补充道：“还有，你也没有那不行。”
咔声，他把手里2B铅笔生生折断。
他颜面，尊严，骄傲……
全部毁于旦！
早就猜测到有高维人存在谢相玉，原本并不介意和高维人合作，让这个有趣死亡游戏长久持续下去。
他甚至愿意许下愿望，想要让这个游戏直持续下去。
谢相玉也站在不远处，正在用铅笔摹画图样，不知是在设计什。
他并没有被手铐束缚住。
在他不锋芒毕露时，也是清清爽爽个英俊小帅哥，可惜面色失于苍白，靠在墙上样子颇有些气力不济。
南舟还记得，他是擅长手作武器。
江舫：“你放心他？”
李银航被夸得不好意思起来，再想提议去刷副本，也没什立场，索性闭嘴作罢。
他们回到安全点来这些天，也并不是什也没做。
……
他们回来当天，在“锈都”新建信号塔附近徘徊时，就遇上易水歌。
遥遥看到南舟行人后，易水歌主动上前，压下自己茶色墨镜，笑着指着身后半成塔，跟江舫打招呼：“看看，成果，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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