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舫在心里为他补充:起码三处。
“如果是这样,为什还能活着,为什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南舟自言自语阵,思索无果,又转向江舫:“你
江舫是个他怎都看不破复杂人,他自然越看越想看。
“你如果病……”南舟开口询问,“需要帮忙杀掉你吗?”
那位唐先生说过,这里精神疾病更近似于种病毒,任谁都有可能中招。
南舟点也不市侩、不圆滑、不客气,只是平静地提出自己认为可行解决办法:“动作很快。不会痛。”
江舫笑:“谢谢。如果有需求话,会告诉你。”
可他也看不到自己脖子后面有什玄虚,只好双手撑着床侧,满心困惑地任他抚摸。
半晌后,江舫轻声道:“疼。”
“不疼。”南舟客观描述自己感受,“有点痒。”
江舫没有说话。
南舟疑惑地侧过身来,看见江舫抬手掩住他自己胸口位置。
散开黑发。
刚才替他绑发时,江舫是把抓拢,草草绑成,乌黑小辫子被聚拢成束,沿着他修长脖颈垂下,刚刚好挡住他后颈。
他这低头工夫,江舫才瞥见他后颈上点红迹。
南舟诧异:“嗯?”
“有条漏网之鱼。”
南舟拿到自己身上伤痕记录,并简单勾勒出张人体图,把自己伤痕都标注在上。
在他忙碌时,江舫正握着他小腿,将他腿稍稍抬高,研究那紧密贴合着他皮肤鎏金腿环。
内部雕镂有暗纹,如果强行往下褪话,很容易受伤。
而经过对人体图番研究,南舟也总算弄明白江舫刚才沉默原因。
“受过致命伤。”南舟仰起脸来,“按照这种伤势,现在……本来不应该活着。”
南舟问:“你怎?”
“说不上来。”江舫笑声,但笑声里带着点紧张感,“也许真得病。”
南舟注视着江舫。
他眼窝带有明显东欧特色,很深,因而光总是落不进去,加之荫浓睫毛覆盖,将他眼神妥善地掩藏起来,难以看出那双眼究竟是在谋算,还是在动情。
在小镇里,南舟碰到人都很简单。
江舫探出手指,按压上那圈椭圆形陈伤:“这是……”
当指尖抚摸上那圈伤口时,江舫舌尖恰好抵在牙齿后侧。
指尖拂过同时,他感受到股异样又暧昧熟悉。
他指腹在那处打着转地摸又摸,似乎那凹陷伤疤对他有种非常吸引力。
南舟被他摸出头雾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