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笑目光落在戴家兄弟脸上,仿佛天然地带着点电流,轻易就能勾得人心酥麻。
但他要求就如钩子样,潜藏在这毫无心机目光之下:“就从50枚,换成200枚吧。”
戴家兄弟心中悸。
……他们怎感觉,江舫是有备而来?
如果他说“不设上
江舫摊出单手,表情颇为无辜:“这是怀疑吗?”
戴学林和戴学斌默不作声,算是默认。
江舫捂住心口,往下压压,做出被大大伤心委屈模样:“怀疑客人出千,是很恶劣行为啊。”
他看向曲金沙:“是吗,曲老板?”
曲金沙并不出声主持公道,只是袖着手,尽职尽责地做着旁观者和笑面佛。
说不定,江舫昨天晚上就藏好几枚骰子,且没有放入储物格,就藏在他自己身上,所以系统才读取不到。
这样来,他主动提出要当摇骰人行为也显得可疑万分起来。
他是不是早就构思好?
戴学斌也是这样想。
事不宜迟,来不及查看昨天晚上全程录像。
都放在赌局之上。
已经是第二次。
在骰子不变,骰盅不变前提下,江舫到底是在哪个环节出千?
难道是什特殊手法?
但骰子明明是在江舫落盅、李银航押宝之后才进行翻转。
“倒也不是不行,但有两个要求。”
看从曲金沙那里得不到回复,江舫扣下骰盅,张开双手:“第,要朋友搜这两位身,免得他们身上夹带什,不小心落到口袋里。”
这是在防着他们栽赃,算是合理诉求。
戴家兄弟等着他第二个条件。
“第二,如果从身上什都没有搜到……”江舫张开双手,“下局比赛,要求提高下注上限。”
他如果真有藏私,那他根本没有余裕销赃,物证必然还藏在他自己身上!
在江舫重新将三枚骰子放入骰盅时,戴学斌出声叫停赌局:“……等等。”
江舫微微歪头:“啊?”
戴学斌硬邦邦道:“们要检查下你。”
“唔?……检查?”
要是江舫在事后做出挪动骰盅这样大动作,那岂不是眼就会被识破?
事实上,江舫不负他荷官身份,动作异常漂亮利索,骰盅扣稳,就再也不加移动,开盅时也是直上直下,没有点碰触到骰子可能。
江舫要怎在不惹人怀疑前提下,修改盅之隔骰面?
戴学林想来想去,认为果然应该还是骰子问题。
说到底,赌场里就那几样赌具,扑克牌九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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