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那个推币机,左边第台,有个戴眼镜男经常去那儿玩,说这是他专用机。”
“结果有个小年轻今天第次来玩,直接坐上去,刚投俩币,那台机子就开始哗啦啦往外掉钱。正好被那个戴眼镜抓个正着。”
“……这有什不得?人家路过玩两把,是人家该着好运气啊。”
“嗨,话是这说,可那戴眼镜不干啊,说是抢他机子,坏他运气,那币本来该是他。那小年轻也不肯让,两边就这打起来,看,把派出所给打来吧。”
李银航站在游戏厅门口,看到不远处被踩碎副黑框眼镜。
游戏厅为不沾上“赌”嫌疑,就算大叔赢,也只能给他更多游戏代币、彩票奖券以及饮料作为奖励。
李银航问过大叔,又拿不到钱,为什要对这机器这着迷呢。
现在想来,她当时没挨打,堪称奇迹。
大叔不仅没跟她发火,还好脾气地同她解释道:“好玩,挺上瘾。”
李银航听不懂,也跟着傻乐。
是主打玩具,还挺受人青睐,经常有人面对着它,在让人目眩神迷童话光芒中,坐就是整天。
她家里没什钱,而她也不喜欢把钱花在这种见不到回头钱游戏上。
不过,趁暑假时候坐在边看人玩,也是杀时间好去处。
在她记忆里,有个四十多岁大叔很爱玩这个。
大叔人还挺好,戴着副黑框眼镜,斯斯文文,平时喜欢抽两口,可在发现李银航喜欢看他打推币机后,每当她站在自己身后,他就会主动把烟掐灭。
从此后,她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赌博会让个人脑子出大问题。
没过多久,
大叔有个蛮独特怪癖,总叫前台小姐姐给他留着排推币机中左起第台,不叫其他人碰。
起先,李银航以为大叔是看上这台推币机旁垃圾桶,方便他灭烟头,所以根本没往心里去。
但有天,她来到游戏厅时,发现这里被警察封锁。
有两个人唧唧哝哝地八卦刚才在这里发生热闹。
“到底怎打起来?”
他还会絮絮叨叨地主动给李银航解释游戏规则,但由于她因为毫无参与心思,听就忘。
李银航没敢说,她只是很喜欢看到钱哗啦啦往下掉感觉而已。
那时候她财迷属性已经初见端倪。
李银航不关心规则,只关心大叔损失。
她曾精心计算过,大叔输多赢少,满满塑料缸子、总计两百多枚游戏代币,个上午他就能花光,但收获总是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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