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眼力是最好，记忆力也是锻炼过，就是性子太稳，不爱冒进，更不爱掐尖，
掐尖就压力倍增，反倒会影响他状态。
这本事恰好在此时用得上
第四局，易水歌重新换
副手牌。
这就意味着切都要从头开始，至少在第局里，大家都是盲猜哑想，因此赌得格外有限。
第局，是压着1万积分线赌，“国王”又是文嘉胜。
他选来选去，选平板支撑，结果双手臭得可以，不幸挑中曲金沙和南舟。
南舟刚刚站起来，曲金沙就利利索索地当场认输。
前三局完成，耗时不到40分钟。
“如梦”方胜两负，倒欠5万积分。
戴家兄弟已经输麻。
他们甚至觉得只输5万积分，还行。
但“虹霓”接受不。
偏偏是那
不合时宜，所以看起来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姜正平没有理会他玩笑，凝视着易水歌重新转动弹匣后，他又把枪接过来。
切看起来都是那流畅，这场赌局就会在这样你来
往中，以其中方死亡作结。
姜正平看起来相当胸有成竹地用枪囗对准自己太阳穴，把那里皮肤都顶得凹陷下去，隐隐带股往无前、死拼到底狠劲儿。
所以，当他认输时候，在场所有人，包括他对手陈夙峰，都没能反应过来。
因为第局又失利，因此“如梦”开始不约而同、攒着劲儿记牌。
然而他们眼力有限，顶多能在流水似洗牌间记住两张牌走向，还难免岔眼出错。
而易水歌又是个学习能力超群主儿，四五局下来，他手法明显娴熟很多。
好在，“如梦”里有个姜正平。
他脑子不像戴家兄弟，平时是扔不用，临还想拍拍灰捡起来，指望它还能继续转。
5万是他们亲手赢来，10万又是他们亲手输掉。
这等于是他们刚刚尝甜头，又被人拳打过来，硬生生把还没消化好处吐出来。
他们不甘心。
只要不再玩“俄罗斯轮盘赌”这种搏命局，二人相信，他们未尝没有获胜机会。
双方各自花费十分钟整顿精神。
“你赢。”姜正平咽下囗中分泌旺盛唾液，说，“愿赌服输。”
撂下这句话，他往后仰，嘴角抿出个不痛快弧度，但眼中却满满地写着如释重负。
陈夙峰在反应过来后，徐徐地吐出囗气，欠身，对他轻轻躬。
从哥哥死后，他身上那些幼稚锐气和锋芒便被尽数折断。
他跟着虞退思，至少是学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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