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杭费力地转动着眼睛，被迫去回忆自己
愚蠢：“
……强行打开。”
……为此，他扯坏
阁楼挡板，还被落下扶梯砸脑袋。
南舟
如果他没有点灯去检查话……
西岸那边队友，是不是到现在都能全员安然无恙？
是不是自己莽撞，亲手害死他们？
班杭心随着思考深入，
直向无尽深渊里坠去。
直到南舟把手掌压在他膝上。
南舟却没有就这个问题深挖下去，而是转望向班杭：“还记得你发现那个阁楼吗？”
班杭点头。
“……执事告诉过。”南舟说，“牧师和公爵有个点灯约定，只要牧师同意他做手术，牧师就会在这间阁楼点灯。西岸收到信号，就会对们人动手，捉他们去做手术原材料。”
闻言，班杭不堪重负地深深埋下头去，牙关也控制不住地咯咯发起抖来。
……那间阁楼，是他发现。
而华偲偲无声无息地在教堂内被掳走，在无缘无故地失踪十几个小时后，又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悬崖边。
可说到底，这只是旁证，不是实锤。
基思书架上，和其他神职人员样，自然是有关于驱魔书籍。
在发现这本书后，他们也没有闲着，把所有书中提到、与驱魔有关物品都从教堂内外搜罗到手，放进储物槽，方便随时取用。
偏偏那恶魔隐于黑暗，步步为营，把自己形影藏得滴水不漏。
他声音清冷平静，字节落点清晰有节奏，带着让人不可忽视力量：“班杭，你看着，回答问题。”
班杭抬起片灰败眼睛，迷茫地望向他。
南舟问：“那个阁楼里，是不是积很重灰？”
班杭迟缓地点头。
“你当时怎
打开阁楼？”
南舟这样丝丝入扣分析，让他不得不直面他内心深处最不愿意面对事实：
让苏青窈死亡、甚至让其他队友都身陷险境罪魁，其实有可能是自己。
他还记得自己当初发现这个隐蔽小阁楼时得意，觉得自己为副本出份力。
当时洋洋得意，如今化作千钧重压，生生压出他眼泪。
如果他那时候没有打开阁楼话……
如果没人见过那恶魔真容和形态，无法知道恶魔姓名，找不到它真正恐惧物品，那还是白忙场。
眼看盘剧情进度又要陷入鬼打墙死循环，南舟轻声念句：“……是吗？只是为治病？”
这个问题问得众人齐齐愣。
这……值得问吗？
牧师不为治病，还能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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