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杭
态度在问出第二个问题时已经有
软化，脸色渐渐转好，得到最后
个问题答案后，竟然脱力地屁股跌坐在地上，把枪放在身侧，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还好……”他语无伦次地呢喃，“还好你还在……”
南舟走到他身前，蹲下身来：“发生什
？”
班杭原本涣散眼神骤然紧
别不说，南舟是相信他有伤到自己能力。
班杭平时虽然嬉皮笑脸，但在玩枪上格外有天赋，准头和速度，都不是常人能比拟。
面对态度良好南舟，班杭戒心却强得超乎寻常：“你告诉
，们是什时候遇见？”
南舟反问：“你说，们是什时候遇见？！”
班杭倒退步，发烫指尖把扳机下陷控制在个微妙临界点：“现在是在问你！”
是班杭声音。
……紧张到连声带都跟着绷紧声音，
南舟听话地举起手，回过头来，正对上个指住他额头、漆黑枪口。
班杭下巴位置有道鲜血淋漓割伤，白骨森森地从血肉间翻出。
再低几寸，他气管恐怕也会像这样翻出来。
孤身封入那个沉默世界，伺机……
南舟被十字架上镀银薄层刺得眯起眼睛同时，脑中陡然浮现出个念头。
逻辑推进到这里，确是无懈可击。
但是，基思不肯从事神学工作，把自己封闭起来，难道只有“无颜面对神明”这个理由吗？
仅仅是因为愧疚……而已吗？
南舟倒也不打算和他多加争辩：“在《永昼》里。是你们先找到。”
班杭：“老大最喜欢给你做什？”
南舟：“甜点。”
班杭：“你最大弱点是什？”
南舟：“满月。”
南舟冷静询问：“你还好吗？”
班杭脸色铁青，可握枪手异常稳当。
因为下巴上割裂伤过于严重，班杭张嘴有些困难，所以他讲话腔调和以往也有明显差别。
他把每个字都活生生地咬出血气：“不许动。们之间距离足够拿枪崩掉你。你就算用南哥身体，也有把握在你靠近时候杀你。……不信，你就试试。”
南舟叹声：“放心，不试。发生什？”
南舟垂下眼睫，在他面容上投射下长短不阴影。
思考间，南舟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因为是熟悉脚步，他没有在第时间用眼睛去确认。
而后，拉动枪栓声音，清脆地从南舟神经上碾过，瞬时调动他体内每块肌肉。
“把手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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