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述剑径直道:“不好意思,老大,宁哥叫去带人。”
说话间,他停也没停,风样掠过傅老大。
开口前他还在傅老大面前,尾音结束时他已经走出十米开外。
他很快没踪影。
傅老大站在原地:“……嘿。”
宁灼:“告诉他们三个,看上凤凰,要和她找点乐子。”
郁述剑面色不变:“是。”
话是这说,郁述剑点都没当真。
宁灼这多年不近色相程度,甚至达到让这些手下忧心忡忡地步。
他们还撺掇过闵旻,让她跨行研究研究男科,结果被闵旻句“行啊,你们谁去跟宁灼说来这里看男科”生生堵回来。
很快,有人应令来。
他左膝以下被截肢,小腿是闪着金属冷光刀片义肢。
宁灼忘他是外勤还是内勤,也不记得他名字。
倒是这条腿他记得。
自己当初手抓着他被砍掉小腿,肩扛着他从尸堆里爬出来时候,累得骨头都在肌肉里打晃,被他呜呜咽咽声音吵得不行,顺嘴骂他路:
可见皮肉翻卷痕迹。
陈年记忆袭来,宁灼忽然觉得左手无名指隐隐生痛。
低头,他在幻痛位置看见枚戒指样齿痕。
旧恨涌上心头,宁灼又开始手掌作痒,颇想进手术室抽姓单耳光。
但那样不行,闵旻会骂人。
宁灼不知道外面这段小插曲。
他专心盯着
生命美好,而且他们命多数还是被宁灼捡回去。
他们得惜命。
领任务,郁述剑立即执行。
前往禁闭室路上,他和正抱着个空罐子溜达到附近傅老大迎面相遇。
看到有人,傅老大顶着他那张和善上班族脸,笑眯眯地凑上去:“正好,家里没红枣,泡水没滋没味,能麻烦你——”
“哭什哭,吵死人!”
“活着回去,能续上就给你续上,续不上接条更酷!”
“再吵给你舌头拔。”
他点点屏幕里凤凰:“抓她出来,防着点她身上毒。”
被他遗忘名字郁述剑轻轻点头:“是。”
最后宁灼还是把这个耳光攥在手里,顺手打开基地禁闭室监控探头,发现被自己囚禁“磐桥”三人,情绪已经勉强稳定下来。
这显然是凤凰功劳。
她是中间最沉稳个,似乎早就预料到自己来“海娜”是羊入虎口,所以并不惊慌。
宁灼又观察会儿,发现这样下去不行。
宁灼按下能连通整个基地休息室呼叫铃:“来个会喘气。就近,负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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