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不轻不重地哼声,语调掌握得恰到好处,可以理解成附和,也可以理解为不屑。
查理曼察觉这蜜品质不大好,咂下嘴巴,不大满意地放下杯子。
在咂嘴之余,他突兀地提起个话题:“听说‘海娜’老大姓傅。叫傅什?”
管家思索番:“不知道。确是没听人说起过他全名。”
答过之后,管家这才反应过来,心间喜。
抽抽地闷痛不已。
更别说他那爱子如命妻子。
她不在家,总算是避免相见尴尬和伤痛。
接过查理曼脱下西服时,老管家手掌微曲下,牵扯到骨头,隐隐痛。
他毕竟不是年轻人,吃宁灼那钉穿手背刀,治疗得再精心,痊愈效果也不如年轻人好。
——查理曼先生这是要下手收拾宁灼!
果然,查理曼哦声:“也就是说,外面只知道宁灼,不知道姓傅。”
他慢悠悠地抛出个问题:“那这姓傅心里,难道就没点想法?”
天气潮冷,他骨缝里就冷飕飕地疼。
老管家养尊处优半辈子,早活过银槌市人平均年龄52岁,正是要功成身退、安享晚年时候,手上却被戳这个上下通透窟窿。
恐怕这点伤痛要直伴随着他,直到他进棺材。
他嘴上不敢说什,心里已经深深恨上宁灼。
查理曼抿着蜜茶:“姓宁这活干得挺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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