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说把事情交给单飞白办,就是交给他办。
目前“白盾”和interest公司披露出信息有限,他和普通银槌市民众样,对发生什无所知。
单飞白替他打出个饱满领结,满意地弯眼睛:“……你猜?”
单飞白放出视线,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看宁灼遍,最终将视线落在宁灼不画自红、形状漂亮嘴唇处。
他轻声嘀咕:“好看死。”
转眼,他发现“伯父”已经被他给吓跑。
单飞白没发表别看法,步伐轻快地来到宁灼身前:“丝巾不好看,还是打领结。”
他给宁灼端端正正地别好胸针,同时对着那大概并没去远“伯父”说心里话。
“你们要对他好点啊。”单飞白放低声音,唠唠叨叨,“他活得很辛苦。”
宁灼心脏怦然跳,将双手插进西服口袋,装作没有听见。
要配合他做这样无聊事情?
为什又带点笑?
在困惑间,宁灼眼角余光又看到站在房间角落、垂手默立、浑身浴血父亲。
宁灼微微低下头去,不敢和他对视。
从十三岁开始,只要他过得幸福点,轻松点,他就于心有愧。
单飞白觉得自己赚大,满心喜欢简直要像气球样膨胀出来,把他颗心撑得热乎乎、飘飘然。
他隐隐地想要撒下疯,但话到嘴边,却是绅士问:“宁哥,会跳舞吗?”
宁灼知道,单飞白是个邪人。
他在自己面前做听话小狗状,跑上跑下,简直像是屁股上长根尾巴,贱得浑然天成。
然而,他野性不驯,放出去仍是只狡猾猛兽,凉阴阴地猫在角落里,静待时机,击毙命。
宁灼对着眼前这张面容看来看去,始终看不穿他心,单只觉得他这副皮囊与他心背道而驰,心有多野多狠,脸就有多俊多乖。
为转移心脏处微妙不适苏痒,他问道:“你用什办法?”
单飞白转身,就看见宁灼目光散乱地站在镜子前,愣之下,心下顿时然。
他东张西望番:“伯父又来吗?”
随即,他亮出嗓门:“伯父好!您跟伯母带个话,们两个同居!伯父伯母爱吃什,下次给你们做啊!”
宁灼:“……”
尽管早有领教,他还是对单飞白脸皮厚度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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