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去,本部亮已经自内而外地呈现出破败相。
家道中落,且是落到底,他再也没有“下次惠顾”机会。
本部亮握紧手中控制器。
他不知道是谁害本部武。
据他所知,在本部武无端从监狱消失前,是宁灼距离他最近。
宁灼赤脚站在地上,警惕地环顾阵,又轻捷无声地转到单飞白那边。
番搜寻,他并没有找到光源来源。
宁灼知道,自己脑子里住着无数血淋淋幻影,极有可能是自己又神经过敏。
怀着点若有若无疑影,宁灼重新上床。
两个小时后。
宁灼检讨自己,发现自己最近心思游移得太过频繁。
这不是个好兆头。
计划已经开始,就没有转圜余地。
他要时刻保持清醒,决不能有任何懈怠。
在疼痛中,他转头看向单飞白,发现这小崽子倒是没心没肺,吃痛,居然还能睡着。
脱!你还想打几鞭子啊?!”
他们做事永远追求周全,不会多余问“会有人脱你衣服验伤吗”问题。
抽人这件事也是讲逻辑、有学问。
没脱衣服,极有可能就是在盛怒之下,随手抽鞭。
如果打人者要求被打人把衣服脱,那肯定不是鞭子能解决事情。
本部亮知道自己这叫迁怒,但那又怎样呢?
他儿子生死不知,八成是已经死。
阿武生前不是挺喜欢那个“宁灼”吗?
那自己借刀杀人,把宁灼给儿子杀
单飞白翻个身,把半张脸压在枕头上,条沉甸甸长腿直接骑跨在宁灼腰上。
即使被压醒宁灼踹脚,他还是睡得香甜无比。
他眼底电子横纹诡异地闪瞬,只是光芒细微,被枕头彻底吸收,无人注意到。
……
远在百里之外“调律师”对面前主顾摆出张客套热情笑脸:“这边已经成功对接上。这是次性控制器,请您收好,欢迎下次惠顾——”
宁灼也跟着他合上眼皮。
不久后,他忽然感觉房间角落里某处微妙地亮下。
那下亮得飘忽轻微,鬼火似。
像是领地被侵入兽类,宁灼骤然翻身坐起,四下打量。
可那亮光闪瞬后,便消弭无踪,再寻不着。
……
完事儿后,两人躺上同张床。
宁灼听着耳畔传来单飞白轻轻吸气声,不知怎,他想起那句“同居”。
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在想什后,宁灼面无表情地照自己大腿捏记。
这力度足够他腿上冒出半个巴掌大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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