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庆典当天天气阴到连中午都
拼无非是个胆大心细。
但偏偏就是有用。
单飞白答案,虽然格外跳脱离谱,但也不出宁灼预料:“直接写在桌子上啦。”
……
与此同时,哈迪发出声惊怒交加质疑:“……怎可能?”
如今,听炸弹客本人绘声绘色描述,宁灼马上猜出爆炸物安放在哪里:“……是花?”
单飞白单手托腮:“嗯哼~”
他就是有本事把个普通语气助词讲得百转千回,嘚瑟万分,叫人忍不住想对他拍拍打打番。
宁灼手上被占着,腾不出空,就在桌子底下踢他脚。
单飞白挺美,悄悄地用脚尖抵住刚刚被宁灼踢过地方,悄悄摩擦两下,感觉皮肤热烘烘痒丝丝,很舒服。
口饭菜,漂亮衣服,天王老子都拦不住。
他快手俐脚,连炒带煮,把口铁锅掂得上下飞舞,三下五除二就炒制出个烟火人间。
不消刻钟,他就端出份蛋炒饭,炒出蛋黄松散漂亮,放眼望去,简直是片灿烂金黄。
除此之外,还有份炒菜,碗紫菜汤。
宁灼还是第次亲眼看单飞白做饭,觉得他忙成只上下翻飞花蝴蝶,看上去甚是有趣。
林檎、哈迪、贝尔和后勤处处长,起站在那蒙层丝绒罩布、字排开桌子前。
林檎抬手按按桌面,声音很平静:“是这样桌布,就有可能。”
他仰头望向窗外:“庆典那天是个大阴天,是吗?”
大家齐点头。
银槌市常年天阴,天之内只有寥寥几小时能见到太阳。
宁灼问他:“怎让花送到你想送人手里?”
话是这样问,但宁灼心里已经隐约有答案。
宁灼知道,单飞白玩手大繁至简招数。
就像他当着自己面,利用两枚胸针耍出套把戏,实际意图是通过分散注意力,好更换自己手表。
他使用伎俩其实简单万分,几乎算是公然耍把戏,无非是以密集言语和亲近肢体接触,牵扯着他注意力东奔西跑,借此不断转移他身上物品位置。
他胃里也难得配合,发出“饥饿”讯号。
宁灼取来筷子,试口菜。
口味清淡,却也称得上有滋有味。
宁灼嘴用来吃饭,单飞白嘴是闲不住,左句右句,把自己设置炸弹具体场景讲给宁灼听。
这些天,宁灼不动声色地从网络上获取不少信息,不过警方那边把消息捂得死死,大家也只能囫囵猜测,诸多消息真假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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