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刚要作答,角落里就突兀地传来个男声:“校庆……爆炸案……
据他所说,校庆那天,单飞白之所以到得晚,是因为无法轻易从“海娜”脱身,且是他自家人有难处,先约他见面,并不是他主动想去。
回来之后,私自出行单飞白也没在宁灼手里讨到便宜,还挨顿好打,时至今日都没好。
这切听起来相当合情合理。
林檎暗暗记下,但并不全信,打算验证。
他又问个问题:“伦茨堡大学庆典两天前,你在做什?”
林檎细细观察着他,发现他受痛身体反应不像假。
他轻轻嗅嗅。
空气里确实也弥漫着药油淡淡辛辣气息。
“他打?”
“怎样,不然是你打?”单飞白嘟嘟囔囔,“王八蛋,不就跑出去玩趟,下手这狠。”
内模拟演练着,大概需要多少秒能拔出枪来,以及如何预判林檎躲闪轨迹。
然而,无论私下里有多少暗潮汹涌,他们表面上仍是片祥和。
林檎姿态放松地捧起杯子,喝口咖啡,随即正色道:“如果没有理解错,你意思是,宁灼不肯放你出来,但你还是出来?这次校庆对你来说,有这重要?”
单飞白满不在乎道:“校庆不重要啊。主要是去办事。”
“什事?”
“唔——”
单飞白托住下巴,作认真思索状。
几天前事情,他要是马上回答出来,那就太假。
单飞白总算是领教到宁灼所说,和林檎谈话时那强大又来源莫名压迫感。
他须得调动全副精力,来应付这个难缠对手。
念叨完毕,他警惕地抬起头来:“……等会儿,你不会把骂他王八蛋事情告诉他吧?”
林檎把手抵在唇边,轻咳声:“……不会。”
单飞白:“哦。”
单飞白:“宁哥要是回来打,就找你算账去。”
单飞白在林檎面前番唱念做打,生动活泼,却硬是滴水不漏。
“去问章家。立早章,‘棠棣’那边人,你应该听说过。”单飞白懒洋洋地给林檎个调查方向,“能亲眼看章家倒霉,觉得挺重要啊。”
说着,他便往椅背上倒,看样子想要叉起手臂、摆出打量林檎傲慢姿势来。
谁想后背皮肤刚触到椅背,单飞白整个人就像是着火似弹,俊秀眉头也拧起来,像是受痛。
林檎下意识地关怀:“怎?”
单飞白慢慢尝试放松着紧绷着肩颈肌肉,语气里添几分小委屈:“……问宁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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