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小旅馆里为宁灼准备热牛奶和面包时,单飞白是抱着宁灼会全部扔掉想法。
宁灼没心思理他,用手臂盖住半张脸和发烫额头:“……闭嘴。剪你舌头。”
单飞白开心地对自己点点头。
——那就是都吃意思咯!
旁边还放张小纸条。
是单飞白字迹,潇洒如行云。
“宁哥,先走啦。东西是留,没有下毒。”
“你相信,要好好地吃掉!”
……
单飞白沉默半晌,突然往前凑,把脸埋在宁灼后背上,激得宁灼肌肉抖。
单飞白狡黠道:“宁哥骗人。说来杀人,你不就信?你比你想象还要相信呢。”
宁灼:“……要睡觉。再不闭嘴就把你舌头剪,然后把你送给隔壁‘白盾’。”
在单飞白胡言乱语、插科打诨中,宁灼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这睡,居然足足睡六个钟头。
,洗完就睡。
身少爷骨头单飞白则苦着脸爬上床另边,不情不愿地和他背对背地躺好。
两相沉默。
宁灼合上眼睛,假装已经睡着。
单飞白却是迟迟无法入睡。
宁灼从朦胧睡境中缓缓苏醒过来。
他觉得身体没什气力,就知道自己烧还没退。
而单飞白已经起身,活泼地忙忙碌碌,眼见他醒,就凑上来问:“正要去准备早餐呢。宁哥要吃什?”
宁灼脱口而出:“和那时候样,牛奶面包就行。”
单飞白眨眨眼睛,突然高兴起来,高兴得几乎有点要摇尾巴趋势:“那时候,你吃吗?”
天色薄亮时,宁灼猛然从床上坐起,环顾四周。
床空。
单飞白已然不知所踪。
不过芯片还好端端地在他手里。
宁灼起身下地,发现旅馆缺角小木桌上,放着杯热腾腾牛奶和碟子柔软牛奶吐司面包。
挨过阵压抑沉默后,他翻个身,面朝向宁灼后背。
“宁哥,心里很不舒服。”单飞白低声嘟囔,“别人那样看你,算你价格,不高兴。”
听他嘀嘀咕咕,隐约有些睡意宁灼认为,这又是单飞白某种把戏:“不舒服就把心挖出来,百。”
单飞白苦笑声,有点委屈:“挖出来给你看,你又不信。”
宁灼:“嗯。说对。你说话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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