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飞白乐,把脸埋在宁灼怀里:“那让不让续杯啊。”
宁灼闭上眼睛:“下不为例。不然阉你。”
单飞白胆大包天地吮下他嘴唇,克制汗水落到宁灼额角,打出点晶莹水花:“好啊。那就捏个宁哥满意形状。”
……
而就在同时刻,“白盾”总部大楼,传来个爆炸性消息。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在不间断纠缠和暗示下,让宁灼同意他再给自己解决次。
单飞白重新得回他脊椎,乖巧地跪倒在地上,用短暂恢复行动能力手卷起宁灼衬衫衣摆,路上行,将柔软衣料直卷到最上方,叫宁灼咬住。
宁灼起初不肯。
单飞白小声道:“宁哥,你总不会想让们人进来看到们这样子吧?”
无奈下,宁灼咬住自己衣襟,任他动作。
他身体不行,姓单是野狗是畜生啊,这时候睡他?”
于是非:“也觉得这样不妥,但有时候,生理需求是种……”
金雪深懒得听他引经据典:“证据呢?你看见他们……那样啊?”
于是非:“没有。但认为是这样。”
金雪深顿时松口气,身体往后仰,拿勺子远距离点点他:“……乱点鸳鸯谱。他跟单飞白睡?跟你睡,宁灼都不会跟单飞白睡。”
曾经是林檎小跟班警官小徐,风样撞入林檎办公室:“林哥,们捞……捞起来……捞起来个……”
“哥伦
可单飞白直攒着腔子使坏心,在宁灼即将结束时,用舌尖不叫他出来,气得宁灼抓他头发,抬腿去踩他肩膀,嘴角雪白衬衣漾出圈温热水渍,单飞白才笑着罢休。
外间哪怕点靠近脚步声,都让二人在静默中血脉贲张,仿佛是在高楼之间走钢丝,天然带出股偷情式刺激。
把宁灼伺候舒服后,单飞白终究是图穷匕见。
用铁链在宁灼颈上绕两圈,他终于又可以尽情拥抱宁灼。
宁灼被他弄得心情不错,察觉到他动手动脚,又气又好笑之余,也并不介怀:“姓单,你来这里无限续杯呢?”
于是非:“好。”
金雪深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嘴快,不知道怎就把自己扯进来。
听于是非居然厚着脸皮做出回应,他轰下红头脸,把脸埋在热气滚烫牛肉粥里,含糊道:“滚啊,别占便宜。”
外面具体在说什,落在宁灼耳朵里,已经是片嘈嘈切切乱音。
单飞白作为机会主义者,擅于抓住切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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