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飞白单膝跪地,把他那把用惯手枪滑过宁灼咽喉,让它带着烈烈余温,扫过宁灼锁骨、喉窝与檀珠,感受着扫过地方微微变得坚硬触感。
他用枪口模拟着亲吻姿势,渐渐没入宁灼紧合双腿间。
在宁灼在情动意驰、动手要扼住他手腕之前,单飞白主动中止这场漫漫、没有实际接触枪吻,率先抽手而去。
他行为,实在有半途而废之嫌。
随着单飞白抽离,宁灼可耻地感到点空虚。
宁灼看他眼:“你有事?”
“也想宁哥。”单飞白诚恳道,“们亲亲吧。”
他仗着处在下方,不经同意,也不许宁灼对那个“也”字提出任何反对意见,就向上吻上宁灼喉结。
他嘴唇火热柔软,牙齿尖锐冰冷,交替作用下,让宁灼打个激灵,肩颈阵阵过电似麻痒起来。
宁灼扭过脸去,嘴唇抿作线,似乎是在强忍些什,但同时也觉得他骚得有趣。
地把手覆盖在他那头微潮蓬松头发间,享受着这短暂肌肤之亲。
他想,他来找单飞白,好像就是为这个。
他们在彼此身上留下最特殊印记,就有种野兽互相标记独占欲。
他们以成年人方式,不约而同地想念着对方。
……彼此心照,只是不宣。
单飞白做足水磨功夫,自觉差不多水到渠成,忍受着磨人万分胀痛,带着点洋洋得意,等待着宁灼邀请。
他雄心勃勃,想要拿捏把宁灼。
看着狼崽子本正经地绷着脸蛋,眼里却是派按捺不住春情荡漾,宁灼到底是多活几年,沉稳地向后靠,自如应对道:“想,拉斯金毁掉那些女孩子脸。她们和她们家庭没
他手掌托拢住单飞白头发,把他向后扯:“想什,老实讲。”
二人距离如此之近,单飞白眼里清晰翻涌着欲望。
食髓知味,他又年轻,此时早早有情动反应。
但他从不是不懂克制野人,也不是那种急色到会不顾体面、摇尾乞怜狗崽子。
他用空匣、枪口还散发着高温手枪抵住宁灼喉咙,挺直腰背:“亲亲,就是亲亲而已。”
而下秒,单飞白似乎是隔空猜出他心事,抬起头来,露出尖尖虎牙:“宁哥,你找做什?”
宁灼是想事情想得有些累,不知道怎就走出房门,平静地做番游荡。
来到射击室前,他甚至没能意识到,他是想要找单飞白。
宁灼说:“找你商量点事。”
单飞白:“着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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