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上厕所外,他那套东西可以说完全没有任何用武之地。
单飞白很不习惯这东西,足足辗转反侧夜,清早起反应,还是咬着牙抓着床单生生忍过去。
宁灼认为自己整治手段相当有效。
单飞白蔫头耷脑地出门去。
谁想,他出去还不到半小时
“……宁哥?”
宁灼回到房间,发现单飞白已经很有远见地逃之夭夭。
他进入盥洗室,拉下内裤,扶住墙壁,咬牙切齿地低头看去。
——单飞白在他身上画个正,以及个残缺正。
加起来共九画。
上局结束时,为补充水分,匡鹤轩气灌下不少水。
他比划道:“宁哥,去趟洗手间。”
宁灼起身:“也去。”
匡鹤轩顿时激动起来,满脑子都是宁哥和自己起上厕所,细想起来,居然有点少男怀春般喜悦。
他是绝没有那个和宁灼比比大小打算。
灼舒服茫然之际,在他耻骨下方写几个字,又贴心地为他穿好内裤。
他下手相当隐蔽,宁灼早起时并未发现这件事。
近来,他们结束磨合期,早起后除轻微腰酸,宁灼并没有神思倦怠感觉,精神倒是比以往更好。
按照昨日约定,宁灼去训练室同匡鹤轩对打,双双痛快地出身淋漓大汗。
匡鹤轩挨顿打,挨得也挺高兴。
是单飞白弄进去次数总和。
宁灼将皮肤洗得通红,才洗去这让人脸红心跳私密印记。
面对如此明目张胆挑衅,宁灼必然要有所回敬。
半夜才偷偷溜回房间单飞白被宁灼套上套黑色男性贞操锁。
那玩意儿锁得很牢,是套精致漂亮鸟笼子。
那是对哥们儿态度,不是该对宁灼态度。
他跟在宁灼旁边,琢磨着要和他聊些什话题。
谁想宁灼刚刚站定,拉下拉链,低头看眼,肩膀肌肉明显僵,猛然把拉链拉回原位。
下秒,他挟裹着身凛冽寒意,阵风似掠走。
匡鹤轩愣在原地,半晌没回过神来。
他对宁灼崇敬,每挨次打都会呈指数级别上升。
他就佩服有本事,单飞白是,宁灼也是。
鉴于单飞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特质,在“磐桥”人心目里,他们始终摸不准单飞白脉,因此单飞白对宁灼好,他们总不知道是真情流露,还是笑里藏刀、另有打算。
但匡鹤轩是个耿直脾气,在“磐桥”里人缘不坏。
他对宁灼态度转变,直接带动“磐桥”里其他人对宁灼有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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