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飞白认真地亲吻他伤口。
生物传感功能忠实地将嘴唇柔软火热触感传达到宁灼大脑,惹得他害疼似,阵阵地哆嗦。
单飞白是真疼。
自从宁灼说起他故事,他肩膀就火烧火燎地疼晚上
“只喝酒,没吃饭?”宁灼冷淡地嘲笑他,“馋成这样?”
然而,单飞白并没有做越轨行为。
他只是俯下身,温柔地亲吻他肩膀和义肢交界处那细细裂痕。
宁灼身体立即弦似紧绷僵硬起来:“嗯……”
他这身钢筋铁骨,不是用来应付这个。
宁灼也察觉到他遥遥投来目光,并被他那瞬不瞬眼睛看得有些心乱。
但他并不看他,只静静喝下杯酒。
旧日痛苦,宁灼已经把它尽数吞下去,结成不是痂,是向内而生身钢筋铁骨。
非这样不可,否则如果伤口时时开裂流血,他报不仇。
单飞白难得地沉默到回房间时候。
大部分肢体。
他比闵旻强悍,能靠着自己力量自救。
他比唐凯唱清醒,他至少知道自己亲眷因何而死,有着明确仇家。
而且,在那样死境里,他个小小少年硬是单枪匹马地闯过来,在这残酷世界里徒手创下个“海娜”。
再加上宁灼讲故事时毫无渲染,宛如在讲述第三个人事情,故事中凄惨因素被削减不少,落在旁人耳里,更像是个合格雇佣兵成长前史。
宁灼听到单飞白话音从耳边响起。
这回,他没有撒娇,语气仿佛是正在忍受什难以忍受事情:“……疼死。”
奇异,宁灼听懂他这句没头没尾话。
他耳垂像是被烈火燎下。
可那里分明没有火焰,只有单飞白呼吸。
宁灼带着点好闻酒气,率先踏入房间,打开灯,让柔和灯光撒遍全身,同时头也不回地问单飞白:“今天怎?哑巴?”
话音刚落,刚刚明亮起来房间骤然回归黑暗。
在黑暗中,有人从背后抱住他。
灼热掌温贴着他皮肤,将他毛衣从下卷起,露出他肩背。
宁灼被他顶得路向前,摸黑伸出手臂,撑住面墙壁。
譬如匡鹤轩,就听得心悦诚服,热血沸腾。
平心而论,他即使活到这把年纪,也不能够像十三岁宁灼那样狠绝。
他热切崇拜地看着宁灼,小声感叹:“宁哥,牛逼。”
但向话多又爱热闹单飞白静下来。
他语不发地听完整个故事,望着宁灼和他手臂,眼睛眨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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