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非接过他精心煲制汤,突然问傅老大个问题:“傅老大,你全名叫什?”
所有人都叫他傅老大,也有好奇心旺盛“磐桥”人尝试打探过他真名,结果傅老大笑眯眯顾左右而言他,用只盐烤海鱼堵住他嘴。
于是非还以为傅老大会对这个问题会讳莫如深。
谁想,对着于是非,傅老大很痛快地给出答案:“?叫傅问渠。”
……意外动听名字。
宁灼瞄他眼,认为这是个玩笑。
傅老大是那爱热闹。
从宁灼认识他起,他就是个最俗世俗人兼日子人,硬是能在银槌市这种声色犬马地方,支出片独属于他煎炒烹炸小天地。
他有事要忙,便匆匆抛下句话:“你不跟们走,又能去哪里?”
傅老大没有立即给他答案。
果宁灼肯走,只要艘能带走所有人船就够。
退步,船名字,可以姑且叫做“桥”。
不过,在走之前,宁灼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把船事情托付给闵秋,宁灼走出门来,却意外发现提着病号餐站在门口、不知道听多久傅老大。
宁灼顿之后,问他:“……都听见?”
于是非在自己信息库里检索番,诧异地发现,此人没有任何记录,和宁灼样,就像是凭空在银槌市里长出棵植物,悄无声息地长成株参天大树。
而他比宁灼更加神秘,以至于旁人谈起他时候寥寥无几,而且也只叫他“傅老大”,“姓傅”。
他们都在议论宁灼,或者单飞白。
他笑眯眯地目送着宁灼离开,望着前方,出神地叹口气:“遇到你以前,也只是个人呀。”
而于是非不知道什时候从病房里转出来,好奇又认真地从背后打量他。
傅老大回过身去,正撞上他那双颜色纯正到剔透电子紫瞳。
于是非发现,傅老大在和自己对上视线瞬间,出现明显迟疑,心跳与呼吸频率也有所提高。
但他各项指标又很快恢复镇定,甚至有心对他露出个温柔笑容:“给小雪做点海带排骨汤,劝他多喝点,对身体好。”
他也不是有意要瞒着傅老大。
总要做通闵秋工作,征得她同意,他才好跟傅老大提这件事。
傅老大挠挠耳朵,没头没脑地说:“……挺好。银槌市不是个好地方。走好。”
宁灼轻呼出口气:“那你把你东西好好收拾。捡重要东西带。整个‘海娜’就数你行李多。”
傅老大说:“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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