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握着椅子扶手,微微闭着眼睛,像是在听,但全副力量都集中在声带上——不能出声,出声就完。
单飞白却不管这些,继续无声地动作。
他每个吮吸都放得很轻,因为缓慢,所以伺候得格外精心。
而他体温很高,头脸和口腔是统热。
宁灼从来没这热过,只能用
宁灼不看他。
他笑起来样子,是有点漂亮。
偏在单飞白刚刚动作起来时,门外有人笃笃地叩响门。
宁灼心神猛然动,挺直腰杆,转动扶手椅,面朝向门方向。
好在他桌子是个半封闭空间,单飞白轻而易举地藏到桌下。
宁灼说:“也要务实。”
单飞白知道他言下之意。
宁灼在死亡和爱之间,选择单飞白。
他要选择,但他不肯明说,所以他要造艘船来,直接把他带走。
这就是宁灼带着点野蛮和侵略性“务实”。
越喜欢。
这些天,他白点,也稍微胖点——胖得还挺有技巧,那为数不多肉结结实实,全在屁股上。
昨天他发表这番高论,险些被踹下床。
宁灼俯视着他:“找做什?”
单飞白和他对视,那黑蓝眼珠里,闪烁着灼热光。
这回进来是两名务实派,分别是“海娜”和“磐桥”代表。
他们两个是留守在基地里,这些时日来,已经悄悄打好关系。
作为技术人员,他们此行是来讨教些船只设计想法。
宁灼腰背拔得笔直,却始终有种错觉:他腰撑不住,他整个人要从椅子上滑出去。
每当有这样幻觉袭来,他就猛地挺身,才发现自己仍然坐得笔直,只是额上稍稍见汗。
单飞白直起身来,伸手抱住他,把面部埋进他怀里。
宁灼在他后背轻轻拍掌,觉得不大够,就又摸摸他后脑勺。
单飞白有点疯头疯脑,旦得点好处,那就会得寸进尺。
但他现在是吃到天大甜头,直接成百无禁忌。
他将手指搭在宁灼黑色牛仔裤拉链上,覆盖在上面,同时露出小巧小梨涡:“哥,你让讨好讨好你吧。”
宁灼不乐意被他这样看着——他总会下意识地想躲。
宁灼拍拍他脸:“说话。”
单飞白不答反问:“要走这件事,什时候确定?”
宁灼愣住片刻,垂下长睫,给出答案也是似是而非:“会有那样傻瓜吗?非要建好座桥才肯走?要花多少钱?要过多少年?”
单飞白说:“人要有梦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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