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手端起
个空杯，敲出
罄然
声脆亮响声：“
发出这个声音时候，你就动手，射杀宁灼。他就坐在旁边，不先把他撂倒，不安心。”
马玉树愣愣地望着凯南：“……您请林檎来，然后要当着他面杀人？”
凯南很擅长用反问来堵住马玉树嘴：“怎
，要来杀？”
眼看马玉树那张瘦长脸拉得更长，凯南慢悠悠地道：“不闹出点动静来，你以为他们会顺顺当当地让们把本部亮带走？”
他唯想要，就是本部亮大脑。
凯南把雪茄从口中拿下，遥遥地指点下：“左边是正常打火用，右边是微型镭射枪。来前检查过，够射两次。”
他用玩笑口吻道：“怎样，要不要找个空房间练练手？”
马玉树心脏咚咚地大跳起来，发出声底气不甚足疑问：“……不是要和平谈判？”
凯南反问：“规则是给他们制订，们难道还需要遵守吗？”
说着，凯南立起身来：“猜，本部亮带来人大概是宁灼和单飞白。”
，于是继续沉默不语。
凯南问：“手生没？”
说着，他从随身手包里，掏出个镀银打火机，喀声，打着火。
跳跃火苗也是阴冷淡蓝色。
凯南点染支雪茄，把雪茄衔在口中，整个人形象变成深海里灯笼鱼。
现在好不容易能把本部亮捏在手心里，这样绝佳机会，凯南不会再错过。
这些时日，他日夜酝酿，盘算出条毒计来。
他要利用在场所有人，下盘大棋。
马玉树动手射杀宁灼，不管成与不成，林檎都会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坐在首位。按规矩，你和林檎都是带来人，该坐在左手边。林檎有公职，在旁边，刚好可以保护。你现在位置就刚刚好，不用动。”
他逆时针地绕着桌子，慢条斯理地踱起四方步。
“本部亮不会愿意挨着坐，那样他会觉得不安全。”
“所以，旁边不是宁灼，就是单飞白——很有可能是宁灼，听说他地位比单飞白高点。这点不好，听说他是个亡命徒。”
凯南把修长手搭在椅背上：“本部亮这边是宁灼，那边就是单飞白，这样来，两个人都能保护着他……也就是说，这些人都坐在你斜对角。”
他将打火机放在餐桌玻璃转盘上，信手转。
打火机在马玉树面前悠悠停下。
马玉树上手掂，就觉察出它重量异于正常打火机。
上面有两个按钮。
他看向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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