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觉得不对劲,但至于是哪里不对劲,他们不大敢细想。
因为今天第次看到海豚,大家决定开个临时party。
烧烤,饮料,伴着海上明月,最是浪漫畅快。
有人对着月亮嘭地开启饮料,有啤酒,也有橘子汁。
麦芽混合着橘子芬芳,在甲板上弥散开来。
宁灼因为长久头晕目眩,思考能力和观察力都有所减退。
他没注意到,等大家看完海豚,就开始各怀心思地偷看他们俩,越看越是悚然。
以前“海娜”基地实在不小,宁灼又有自己独占三层楼。
在大家心目里,猫是独居动物,该有自己私人领地,所以大家都很乖巧,从不侵犯。
但是船只有这点大。
没走几步,宁灼眼前黑,扶住舱壁,隐忍地干呕声。
单飞白忙不迭去拍他背,小小声地问:“真怀啦?”
回应他是记力道不小拍击,拍得他也跟着起晕眩起来。
单飞白和他栽在起,嘻嘻哈哈地把他抵在舱壁上,趁机啄下他脖子:“亲亲你,你就不难受啦。”
宁灼被他亲得低低“嗯”声。
成道道小小桥梁。
这条活动生命之桥茫茫无际,眼瞧不见尽头。
宁灼看得目不转睛,直到与他们相反而行海豚群消失,他才呼出口气。
他说:“看够,回吧。”
他后知后觉两人动作有多暧昧,又说:“放下来。”
他们船长闵秋
大家迈开腿脚走上半个小时,就能把上上下下所有门都给串,还能下到船底,隔着门逗逗唐凯唱。
“单飞白和宁灼天天厮混在起”这个事实,逐渐被所有人发现。
当然不会有人狗胆包天,前去询问本人。
有人去问金雪深,得到结果是“滚”。
有人去问凤凰或闵旻,得到结果是句意味深长“自己看”。
单飞白得寸进尺:“再抱抱就更好。”
然后他就被还记挂着刚才那句“真怀啦?”宁灼脚踹出去。
不过宁灼这脚很没有昔日风范,踹得有神而无形。
踹过后,宁灼掩着小腹,东倒西歪地往回走。
单飞白掸掸肚子上灰,不痛不痒、旁若无人地跟回去。
宁灼见海上阳光,苍白失血皮肤不消十几分钟,就显出红意。
单飞白也不舍得让他晒得太狠,带他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也就罢。
他搀扶着他,步步往回走。
宁灼在单飞白怀里并不会感到晕眩。
可只要用自己双脚着地,他天地就不再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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