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沉默,唏嘘,郁结到愤怒。
“就没人去市里告他吗?”唐玥有些咬牙切齿。
“有啊,去人还少啊?可是无论谁去,都是句‘蓄意干扰改制工作,打击报复领导干部’盖下来。他牛炳礼,手眼通天嘞。”谢雨芬无奈地摇摇头,自己拿起热水瓶添水,似乎心里有火,得浇。
祁素云叹口气,“那回头嘎包回来怎办?不得捅死他啊?”
“嘎包、嘎包,为什叫嘎包,牛炳礼还不就是欺负他老实胆小没用,就算回来知道,也弄不过他?真要是个敢砍死他,他才没那胆子。”谢雨芬说着看眼唐玥,接着道:“要说还是咱们大招好,要是没大招……唉,不提。对小玥姐,你说你家大招怎就是看不上呢?这长得也不差吧,前头后头都有……想给你当弟妹可想不是三天俩月。”
人身上榨血,当真好黑心。
“反正那天你走后会儿,就有人来闹,说牛炳礼收她五百块不办事,俩合计,就学你样,进去直接把红包抢回来”,祁素云笑着说,“然后牛炳礼还跟后头拍桌子骂们呢,说们三个到死都别想再回去。雨芬胆子大,直接顶句,老娘不回就不回,有你这种人当领导,二厂还能撑多久都不知道呢。”
二厂撑不久吗?唐玥猛地想起,江澈其实也暗示过类似话。
“呸他脸”,旁谢雨芬狠句,跟着脸色落寞道,“其实说实话,谁能真舍得啊,可是他牛炳礼要这样弄……没办法,咱们总不能学刘嘎包媳妇儿那样,陪他睡觉吧?”
又桩劲爆新闻被她随口句爆出来。
“就你不害臊。”祁素云
刘嘎包和他老婆都是原来二厂出名老实没用……但是刘嘎包媳妇儿,确实长得还不错,只是胆子很小,说话都不敢大声那种。
谢雨芬是个爱闲话,作风也泼辣,不避什话姑娘家不能说,不敢说,见引起关注,便往下说道:
“你们还不知道吧?刘嘎包和他媳妇儿上有四个老、下有两个小,负担重,上回两个起停工,日子就没法过……嘎包没辙,卖几管血,下深圳打工去。”
“然后没多久,牛炳礼就说组织上关心困难户,叫他媳妇儿去厂里谈话。”
“反正就是,传是说他第回用强……之后连吓带哄,又给她办回厂,嘎包媳妇儿也就认命。她现在厂里派活很轻松,闲着,时不时被牛炳礼叫去办公室谈话、打扫,回来就个人坐那里发呆,掉眼泪……他们都说,这样下去人怕是要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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