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
？”
这个时候如果按江澈教说法，她应该来个反问句，请问你发夹、头箍是真还是假啊，但是唐玥没办法这样说话，她说：
“这个其实不是项链，它叫饰衣链，听说是粤省那边刚流行起来，就是为
搭配衣服，跟咱们发夹、发箍
样，就是件配饰，没有什
真假。”
她笑容很有亲和力，解释很委婉，对方听就听进去，犹豫下，再问道：“那它在临州有得买吗？多少钱啊？”
“有，
就是在附近小摊上买……这个，十块钱。”
“想，想”，谢雨芬歪歪脑袋然后说，“对，你干嘛那天和素云姐起睡会儿，就说再也不和她起睡啊？以前又不是没起睡过。”
“……”唐玥犹豫下，附在谢雨芬耳边小声说：“她睡着个劲往怀里拱，还，还差点亲。”
谢雨芬“库库库”，像台发动拖拉机似笑起来。
“你好，请问你是唐玥吗？”
声音传来，是坐在后面个女生，很友好姿态。
“你不是常来，怎也紧张啊，你在抖？”
“常来，可也没试过这多人看啊！”谢雨芬苦着脸埋怨说，“跳个舞多平常事，就你来，就变这样，真该让那个骗子自己陪你进来。”
“……才不要，说点别，要不慌。”
场上正在跳场排舞，唐玥和谢雨芬没有加入进去，找两个位置坐下来。
“别，别……”谢雨芬努力想想说，“你刚坐车时候，搂他腰吗？”
“……才十块，你们听到吗？才十块欸，跟发夹样，不论什真假。”才十块这个表达是相对之前预设而言，这几句，她已经不是对唐玥说，而是激动地和她身边圈同学
唐玥回身笑着点点头，“嗯”。
“以前都没见你来过。”
“以前上班太忙。”
“嗯，那个……你那个项链，哪里买呀？很贵吧？”
看来骗子还是有点水平，听见对方关注饰衣链，唐玥心头喜，忙把坠子从胸前拿起来说：“不贵，它就是个人造工艺品……”
唐玥摇头，“没……你搂？”
“也没，带那个紧张嘞，手都抖，车把那个晃啊……都想说还是来骑好，出声都不敢，哪还敢碰到他啊，碰到没准就车祸。没想到中专生这胆小……”
“那骗子倒是好像点都不慌。”
“是啊，要不他能当大骗子嘛，就说迟早……”
“哎呀怎又说他，换个换个，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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