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辆掌握着详实信息,带有大量医护人员和工具救护车终于也到,停在市z.府门前不远。
这个急救电话是个听说话就知道肯定老实木讷热心群众打。
个说话很木讷,给人听就过度老实人,认真、平实而努力在电话里向接线人员描述件关于“水泥钉穿袋把副厂长钉在地上”伤害事件。
接线人员已经几度忍耐不住笑到缺氧,他依然平静、平实而努力描述着,人物、事件、因果传闻,具体详尽。
接下来警车先到,但是公安同志进场看到情况也懵。
这已经被踩得完全没现场,当事人又带不走,最后只能向局里汇报情况,然后站边维持观看秩序,起等救护车。
等啊等啊……救护车终于来。
郑忻峰举着大哥大跑进来,邀功说:“叫,叫。”
牛炳礼那口气终于是出来,抬起头,无声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嘴里呢喃:“等着,你们都等着……”
“什有点,就是。”“错乱才好,嘎包媳妇不也错乱,他赔上,应该。”
“可惜嘎包,还有那家老小。”“这时候别提嘎包。”“牛炳礼都喊破是他。”
“唉,嘎包啊,不是让踩到这个份上,他多老实人。”“总之无论如何,咱们不能说那话。”“都啥啊,恨他人多,他说嘎包就是嘎包啊?”
片嘈杂中,江澈也趁机退出来,站得远远,捂住口鼻猛咳几声。
刚刚这连续这几波,近处、远处,不管是唐大招那些人,谢雨芬几个,还有其他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笑疯,就说再善良,也忍耐不住。
问题郑忻峰打这个电话可没把情况说那清楚,就说有人在哪受伤,需要救护车。
不幸被派出来中年女医生走上前,看看情况,再看看自己手里医用小钳子,木木地转头说:
“这个……你们得找机械厂啊!……消防?打地钻?”
救护车又走,说是回去想办法,取工具,虽然医院未必有适用工具。牛炳礼不幸被自己言中,继续等着……
现场留下来个医生,但好像也干不什。
作为好心人,江澈忍得很辛苦。
另边,火葬场两个人也是能泼皮能无赖,跟马文欢几个还在扯皮,说空车来回,不给五十就不走,救护车来他们也堵着。
马文欢这边有两个也是分不清轻重,还在争论电话又不是他们打。
“给钱。”牛炳礼垂死尿中声咆哮,强大牛厂长果然还没错乱。
火葬场车终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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