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说你
意思，白珣，你没有足够尊重
意愿，你甚至都没问，喜欢你吗？你太自私
。”
白珣说：“刚才那些话，并不是让你强行接受，只是把自己所拥有，给你看——你可以选择接受或者不接受。”
方珏轻声说：“如果不接受呢？”
“那会追你，”白珣说，那双眼看着他，方珏蓦心里
颤，“直到小珏愿意有点爱。”
是，”白珣拿过他空着那只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揉着，“对不起，伤害你。”
方珏傻眼，他说：“啊？”
“想和你在起，但又害怕和你在起，”白珣垂眼，顿顿，“不够勇敢，是错。”
他郑重看着方珏，轻声说，“想和你说，想和小珏过剩下日子。”
方珏：“……”
方珏呆呆看着他。
“想把年轻小珏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白珣抚摸他脸，呼吸在他脸上，温热感觉，“带你去见很多东西，你想要什
，都可以给你。”
“能给你保证——三十六，不会像小年轻谈恋爱样，受到家长、外界限制，有足够独立财政，”白珣说，“能保护小珏——小珏，答应，好不好？”
方珏沉默，手都在颤抖。
他微微别开眼，躲开他抚摸，抽回手：“你没有问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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