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被他舔得痒,才猛地收回手。他有些气息不稳,但又不愿意表现出来,李澜眼睛黑白分明得天真无邪,越发显得他这个做父亲满心都是见不得天日心思。
李言垂下眼,轻轻地呼出口气来,想:澜儿他并不知道这是什意思。
李澜仰着脸,仍旧是派天真,脸上微微泛着红,他舔舔嘴唇,十分理直气壮地说:"澜儿这样舔舔谢丞相手,小孟舍人就脸红。澜儿想来想去,只有这样舔父皇手澜儿才会脸红,澜儿喜欢父皇,所以小孟舍人他——"
他说到此处,忽然闭上嘴,拿袖子把他爹指尖透明津液全都擦干净,脸乖巧地说:"父皇不许澜儿说,澜儿不说。"
皇帝忽然顿住,眨眨眼睛,低头看向爱子:"澜儿,你方才说什?"
李澜摸着他指缝**想想:"他在做通事舍人,是谢丞相说,叫他小孟舍人就好。"
"再早些那句。"李言闭闭眼,像是才反应过来样,语气都严肃许多;"你说……孟惟喜欢子念?"
李言抿着唇,看见李澜点头,立即轻声斥责道:"胡说什。你知道什是喜欢,就这样乱说话。以后不许说。"
李澜撇撇嘴,难得地反驳他爹:"澜儿当然知道什是喜欢!澜儿最喜欢父皇!"
李言好气又好笑地在他额头上弹指:"父皇知道,但这不样。你……你做什?"
李澜含住他手指。
少年舌尖湿润柔软,轻轻地擦过指腹纹理,含糖似**着。李澜边含弄他指尖,边仰起头来看着他,清亮瞳孔里倒映着他,李言愣得厉害,甚至忘收回手。
李澜用温暖唇舌把他冰凉指尖含得暖热才吐出来,舌尖仍旧沿着指腹路**下去直到指根,又故意舔过指缝间嫩肉。
水红舌尖划过苍白手指,竟似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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