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陛下素来亲近。他独对后发觉端倪也在情理之中……不知师相教殿下什法子,殿下若不说出来,臣也无从得知这是不是臣想那个。”
李澜拿起手里奏折就朝他丢过去:“你果然有法子?!”
孟惟稳稳地接住那本奏折,再恭恭敬敬地摆回李澜案上去,退回原处才徐徐地道:“来,殿下可从未问过臣这件事,二来呢……臣想法子不是很好,臣也不敢胡乱献宝。不知师相有何高见?”
“不知道高不高……孤觉得怪怪。”李澜垂头丧气地坐回去,低头看着自己手指:“他叫孤承认……承认自己是李沦,再用孤自己威胁下父皇,父皇就会肯。可是孤觉得不对劲,说不上来,就是不想这样做。”
孟惟点点头,说:“果然是这个办法。这个办法说不上好,但是也没有那不好。殿下倘若真想试呢,试也无妨。虽然殿下大概不想被陛下当做李沦,还……行此亲近之事……”
“就是!”李澜咬咬嘴唇插言道:“父皇只能亲澜儿个人!父皇曾经亲口对澜儿说,这是要真心喜欢、喜欢极才能做事!就算他不认得澜儿,可他怎能亲李沦呢?!”
孟惟已经不想腹诽皇帝过去那些年整天都教这个小儿子些什乱七八糟东西,面上神色仍旧如常,点头道:“话是这样说。但殿下请细想:陛下如今深恨李沦,以为他不忠不孝,还软禁殿下您,没错吧?那倘若殿下扮作李沦,又用自己作威胁,陛下却真肯为此……那个,屈就。把和别人都不能做事情都同‘李沦’做,岂不正是说明……虽然陛下不认得殿下,但还是把殿下放在心尖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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