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读没读明白,他爹是不能随便亲,不然他们父子俩都容易被人当做禽兽。
这个念头只闪闪,眼下并不是追究这个时候,黎平看眼在床角蜷成团还浑身发抖皇帝,耐着性子跟李澜讲道理:“不是跟你说,少则个月,多则三个月你父皇就会好。他现在神志不清,你说得再有道理他也听不懂,你和他白费什口舌?”
李澜不理他,兀自喘息着,过许久才扶着他手站起来,随便用手指梳梳披散乱发,把神色冷沉下来,就又是群臣面前高深莫测监国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盯着床角皇帝看半晌,哑着嗓子嘶笑出声:“父皇做得再错也是孤父皇,孤怎可能不管他?”
黎平打个寒颤,叫他:“六哥儿你好好说话,你这个调调怪瘆人。”
李澜却只是笑声,推开他往前走两步,朝李言招招手:“父皇,来。你澜儿在孤手上,你知道,你过来。”
李言抱着锦被咬咬嘴唇,好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坐到床边。
李澜拂衣在他面前跪下,舒舒服服地把头枕在他膝上,哑声道:“儿臣乏,想要睡会儿。”
连李言在内所有人都愣住,时间也不知该作何反应。最先反应过来竟还是李言,他不安地抬抬手,似乎想要去摸枕在他膝上那个年轻人头发,但又觉得哪里不对,仍旧垂回去揪着绣褥,低声问:“你说过……要让朕见澜儿……什时候?”
李澜似乎是睡,闭着眼,呼吸也很平稳。过会儿,却又低低地笑声,但还是没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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