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和那人被打回棺材里,似乎短期内不能再出来,也有很大关系。
虽然之前被掐得快断气时候,苏困意识已经片混沌,除本能性挣扎,什也不知道。但是他隐约觉得,直贴着胸口那小块冰凉似乎滑出来,然后,直掐着他那双手就如同触电般猛地松开来,而那人也随之被什东西弹出去,紧接着他便听到硬质木制品相互摩擦,然后棺盖“咔哒”声重新合上响动。
正常人都会想到滑出来玉坠和后面这连串动静之间必然有联系,傻成耿子墨这样除外。
其实,类似事情,苏困碰到过不止次。
不知道是不是他天生体质特殊,在较为偏僻地方走夜路时候,
“你脸上那俩炯炯有神招子是用来出气吗?!”苏困说完,因为情绪激动又咳两声,刚才被掐得太狠,现在喉咙里片火辣辣地撩着疼,嗓子都哑。
“正因为不是,所以才有幸能看见你这副纵欲过度得快死样子……”耿子墨打个哈欠,又挠挠后脑那小撮儿翘起来头发,眼睛半阖着,他似乎还没有醒透,只是瞟眼房间大概情况,便习惯性地跟苏困拌起嘴。
“老子浑身上下哪里能让你产生这种联想?”苏困终于缓过来,顺口气,手肘撑床坐起来,玉坠随着他动作,重新滑进领口。
耿子墨伸出手指,虚空点点那条凌乱地掩在大腿和小腹间薄毯,又点点他依旧泛红胸口和脖颈,道:“哪里都——你脖子怎?”
苏困顺着他目光摸摸自己脖子,光是触碰到外面皮肤,咽喉里面便是片灼热刺痛感,让他禁不住“嘶——”地抽口冷气,又咳阵。
他皮肤很白,尽管接连咳嗽让他脖颈以上都憋得泛红,但是那圈被掐出来青紫痕迹依旧有些触目惊心。
“别告诉你还有爱死爱慕癖好!”耿子墨眼睛终于彻底睁开来,副被惊到样子,“自己玩儿还能弄这惨烈,真是难以置信……”
苏困:“……你能傻成这样,也挺难以置信。”
他直不能理解,耿子墨明明长张斯斯文文、极其具有欺骗性脸,随便板板就可以伪装成冰山型白领精英,怎就偏偏生这个作孽性格和令人捉急思维方式,他度怀疑他是不是因为念书太多,把自己给念傻。
不过被他这乱七八糟地打顿岔,再加上灯光作用,苏困倒没那怕,之前心里膨胀到极致恐惧感此时已经消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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