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纪比较小警察推门伸头进来看看,然后俯身覆在对面坐着那个警察耳边嘀嘀咕咕地说几句。
尽管他声音刻意压得很低,但是因为整个室内太过于安静,所以坐在桌子这头苏困和顾琰还是听到些零零碎碎字眼:“……让们……暂停……移交……部门,他们……”
也不知那些话触坐着那警察哪片逆鳞,只见他越听脸色越黑,等那小年轻说完时候,脸色完全黑成锅底。他似乎有些不能忍受似捋把脸,“啧”声问道:“这回又是哪位大爷多事去申请找那些人来帮忙,嗯?这案子才刚刚展开,这统共才录两个人口供,这是第三个,他们怎就知道破不忙不迭地往别处塞呢?!”
小年轻见那警察手指把桌子
被他自己生生地忍住。
对着个算是熟人尸体照片作呕,他做不到。何况还当着这多人面。
不管怎说,死者为大。尽管看起来,死去张福权在生前似乎欠相当要命债,才被报复,弄这个下场。
苏困忍半晌,还是偏过头去深呼吸几口,然后伸手把照片朝对面推推。他侧着头恰好抵在身边飘着顾琰胸口。顾琰愣愣,却没有避开,任他这虚靠着。不算太真实触感带着冰凉气息,覆在苏困额头之上,让他被胃里恶心感搅得片混沌头脑重新变得清明起来。
就在他刚刚有点缓过来时候,有人敲两下门,然后递进来份文件。
对面坐着警察结果那打打印纸,页页较为快速地翻看遍,里面不知什把他看得面色刷白,然后紧紧皱着眉将那小沓纸丢在桌上,两手支在桌沿上,十指交叉,拇指抵在有些干燥嘴唇上重重地摩擦阵,才顿住动作,抬眼看向苏困道:“刚才法医那边出来部分新结果……”他抿唇吸口气,才缓缓道:“张福权体内所有脏器都被药物融碎,简单来说就是团肉渣和血水。你要看眼图片吗?”
苏困慌忙摇头,他面色刷地白,看起来被恶心得厉害,大概再刺激两次就真该吐。
那警察点点头,然后在苏困这两下弄得大脑都锈时候,再次换着顺序,把之前提过问题重新轮遍。
口供录到大半时候,苏困觉得自己已经处于麻木状态,明明没有做任何耗费体力事情,却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随着苏困疲惫感增强,顾琰耐性似乎也耗到顶点。就在他终于忍不住要发怒时候,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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