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督甚至怀疑,这条狗唯热身运动就是追着咬他!每次看到陈督,狗
……
黑夜中,哈士奇耳朵动动。
没有钟表可以显示时间。但是陈督知道现在定是深夜。毕竟连窗户外街道灯都熄灭。
陈督小心翼翼地站起来。阮玉给他铺窝是在卧室角,像个婴儿床样,还盖着毯子。
他迈步时候宛如个做贼心虚小偷,不敢发出点声响。
陈督从床边掏出烟,给自己点上火。火星子忽明忽暗,烟雾冉冉什起,最终飘散在空中。
在梦醒那瞬间,陈督终于听清阮玉说什。
阮玉说——救救。
救你什?
早在几个月前,他们就已经离婚。从法律上说,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他想想,伸出手把他拉起来。
“别哭。你这样你爸妈得揍。”
阮玉父母还健在时候,对陈督还算满意,直觉得自己儿子所托是人。百年以后不愁阮玉没个依靠。
阮玉顺从站起来。
只是梦里阮玉,却依旧没有声音。
陈督做个梦。
梦里,阮玉在哭。
他蹲在地上,肩膀抽搐,嗒嗒,只是没有声音。
他走上前,看着阮玉,发问:“怎?”
阮玉抬起头,有着双泛着红眼睛,晶莹剔透眼泪滴接着滴往下流着,他长开嘴,唇瓣张合,可是却没有声音。
生怕吵醒床上正在熟睡人。
实际上,他干确是做贼勾当。
陈督走到阮玉床边,伸出只肥硕、圆润狗爪子扒住床沿。
床不堪重负,“咯吱”响声,
狗崽儿实在是有点胖,远看像熊,近看像猪……哪怕里面住着是个人灵魂,也没办法做到身轻如燕。
要不是阮玉父母三年前就车祸去世,岳父岳母说不定真要蹦出来揍他。
陈督吐口烟雾,想,这真是个奇怪梦。
最近他直做梦,不知道是什毛病,睡眠质量差要死,他脾气都坏不少。
也许改天应该去看看医生。
……
梦快醒。
不知道为何,陈督很清楚意识到这点。
洁白墙壁出现裂痕。梦境在瞬间崩塌。
陈督头痛欲裂,慢慢睁开眼。
此时天际边正好出现丝曙光,初秋早晨有点微冷,他忍不住打个寒颤。
就像是在看场哑剧。
见犹怜。
他偏不。
陈督眉皱起来。
他没有看阮玉,而是看向四周。洁白墙壁,空无物房间。除他和阮玉,再也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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