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别慌。不定是出事。光天化日,哪里可能那容易出事。
他拨通助理电话:“查查长风门口下午两点到三点监控。再把阮玉定位发给。”
是,自从上次阮玉被绑架以后,陈督就给他新买手机里安装定位装置。
他本来是想
陈督阴沉着张脸开车到家。
要开门时候,不小心从反光玻璃上看到自己表情。于是他站在门口缓缓,直到脸上僵硬表情被微笑重新取代。
他打开房门,进门。
首先就叫声:“阮玉?”
没有人回答。空荡荡。他出来是什样子,回来还是什样子。
房间装修很温暖,当初他是看着装修。而现在,阮玉却只觉得冷。大概是没开暖气原因吧。
他哆哆嗦嗦摸索着打开室内空调开关。
他突然想起陈督话。
陈督跟他说,狗崽儿是死在手术台上,死时候打麻醉,点也不疼。
可是怎可能不疼啊……
阮玉直接进房门,然后反手关上门。
当初他跟设计师说,希望要个宽敞明亮,看着就让人心安家。
所以,哪怕是在冬天,这里采光依旧很好。
整间屋子宽敞明亮,于是墙壁和地毯那些干涸血迹,也无所遁形,都是令人作呕黑褐色。
这不是人血。
思路。
他放下手机,说声:“请进。”
……
……
阮玉挂掉电话。
他没换鞋,推开阮玉卧室门。
没有人。
书桌上还有阮玉写笔记本。椅背上挂着他外套。杯子里水还有半杯。
可是却空荡荡。
陈督呼吸在那瞬间停滞片刻。
它是被活活打死。
怎可能不痛?
阮玉抱着头,蜷缩在墙角。
这又不是什大事。为什还要又骗次。
***
是狗。
几个月没回来,家里已经落上层灰。连空气都显得十分浑浊。
阮玉靠着门,捂住脸,然后慢慢坐在地毯上。
他没有说话。因为他在那瞬间丧失言语,取而代之是锥心样痛。
阮玉甚至分不清这痛苦感从何而来。
他转过头,对物业人说声“谢谢”。
今天早上才去民政局结婚,所以他身上证件很齐全。物业安保人员查下资料,就欣然同意帮忙开锁。
阮玉接通电话时候,门刚好被撬开。
按理说,他应该再多客套几句,至少要摆出张笑脸出来多说几句话,但是阮玉却无心应付。
他已经身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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