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页是
个蜥蜴人，手里拿着枪，正对着小孩
脑后。
下页，画
个墙角。墙角靠着麻袋，血红色液体从麻袋渗透出来。编织袋边上还有把枪管折断枪。
司辰想，他应该知道这些人最后都去哪，那个大球就是最好证据。
偶尔，画面上会有食物，衣服和玩具。
司辰拿笔在崭新页纸上，画个苹果。
司辰养小孩经验不算丰富，但大体来说，和训狗是有共通点。
小黑人迟疑片刻，接过鱼干，低头，小口小口地咬起来。
司辰问：“
可以看看你绘画本吗？”
小黑：“吱。”
看起来是同意。
小黑人瞪大眼，眸光里充满震惊神色。转身就想逃跑。
司辰拽住铁链，把它回来。
司辰拎起小黑人后衣领子，让它和自己对视，缓缓询问，“恶作剧很有趣吗？”
“吱。”
小孩表情有惧意，整个人都是瑟缩，手脚僵硬。
小孩开始微笑，它似乎很愉悦，发出阵又阵笑声，清脆像是铃铛。
它捧起手里纸和笔，往前翻页。
小草前页，是两个简笔画小人。个高点，个矮个。
白纸上，高个子人手里拿着把刀，矮个子人抱着头，蹲在地上。
高个子人是司辰，矮个子人是小黑仔。
天上并没有苹果掉下来。看来有问题是不是素描本和笔，而是小黑人自己。
司辰问：“你爸爸叫先知吗？”
观星表情充满困惑：“吱？”
司辰耐着性子道：“你有爸爸吗？”
观星歪着头，
这个绘画本已经用大半，司辰直接翻到扉页。
扉页上，写着小黑仔名字。
“观星”。
第页是三个举着弓大人，围攻着个小孩。
第二页，地面出现个坑，坑里有条肚子鼓起来大蛇。
它看上去是出现应激反应。
司辰觉得不该这
放过它，但是毕竟自己也没有受到什真实伤害，最后叹口气，把它放下来。
他在自己外套口袋里摸摸，翻出长生渊最喜欢吃小鱼干零食。
作为个优秀母亲，随身携带孩子喜欢零食，属于必备技能。
司辰把鱼干递给它：“吃吗？”
它似乎预知到什东西。
小黑人举起笔，在高个人脖子处，划出条重重红线。
司辰脖子疼，他伸出手，捂住自己脖子。
头断，但是没有流血。红色菌丝从伤口处冒出来，长出玉米样穗。
原来是个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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