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微微点头,道:“今晚你就去跟他聊聊罢,看看他学问如何。如果真是张子厚学生,能帮手就帮手,任读书人服贱役,总之有辱斯文。若是看着他吃亏不理,日后到蔡经略面前,也不好意思去见张子厚。”
“那孩儿直接过去好。大人你先去歇息吧。”年轻人神色跳脱,巴不得甩开自己老子。
“那二哥儿你就去罢。毕竟老,比不上你们年轻人有精神。”
中年人叹口气,眉宇间有着深深疲惫。韩冈与向荣贵闹得正欢时候,他刚好进城,却被堵着,正好看着场好戏。中年人长得黑黑瘦瘦,不仅是因为这几个月来奔波劳碌,他本来也不是身强体壮之辈,今天天他都在马上,到此时也支撑不住要去睡。
众士兵跟在中年人身后去城中央知城衙门,那里有专供来往*员们休息寅宾馆,只有两名士兵留下来,看他们动作,像是要护卫年轻人样子。年轻人轻轻摇头,示意两人不要跟来。整整自己衣服,当真如其父所说
演员们已纷纷退场,但在刚刚结束出闹剧戏台附近,却有两人正若有所思地看着韩冈远去背影。两人身边,围着队骑兵,各自下马候着,看他们身形气度,都是精兵无疑。能有如此精锐护卫,两人自非等闲之辈。
“有风骨!”两人中年轻人忍不住赞道。
“好聪明!”大约四十上下中年人也不禁赞句。
对同人、同事评价截然不同,年轻人诧异地问道:“大人这话如何说?那韩秀才气节风骨那是没话说,但聪明可谈不上!个服衙前役乡秀才,得罪路都钤辖,哪会有好结果?没听过向宝心胸有多广……”
“你还太年轻!”中年人摇摇头,“不过那韩秀才看上去跟二哥儿你也差不多大小,可人家心机可比你深多……”
“……怎可能……”年轻人眨眨眼睛,想明白父亲说意思,却不肯相信,“韩秀才又不能未卜先知,怎知道向安会过来赔礼,而不是带着队家丁来。”
“所以说他心机深啊!”中年人叹着,这样年轻人当真是不多见,自己年轻时也是差得老远,“才智狠辣都不缺,还敢拼命,真是难得!”
年轻人左右晃着脑袋,韩冈年纪与自己差不多,他怎也不信韩冈才智出色到能把向安反应都算计进来。
知子莫若父,中年人呵呵笑笑,道:“韩秀才到底人物如何,二哥儿你去跟他谈便知。”
“大人要孩儿去跟他谈谈?”年轻人眼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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