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浑身颤,仿佛过电般,如羊脂玉般娇嫩细滑脸蛋蹭变得通红,扭过身子瞪着韩冈,嗓音细细嗔怪道:“三哥哥!”
略有凹陷眼窝中,对泛着棕色剪水双瞳清澈纯净,还能看见自己倒影。看似嗔怒圆瞪着眼睛,却隐约有三分羞
强民族,更是如此。
虽然此时对民族之分还没有个清晰认识,但单是提倡华夷之辨已经足以在汉人与夷人之间划出条深深鸿沟,唐代那般海纳百川情况绝不可能出现在宋代。韩冈本就是从民族主义思潮强烈时代来到北宋,对宋儒对隋唐外族策略反省,当然有着很深感触。
思绪如潮,韩冈不留神,将个字抄错。白纸上,别字分外显眼,就算有后世橡皮也擦不干净,但雌黄可以。韩冈手边就有块雌黄,拿起来在别字上涂,墨迹就被雌黄留下颜色所掩盖。雄黄是端午时泡酒用,而雌黄却是古代橡皮和修正液。信口雌黄这个成语,便来自雌黄用途。
放下雌黄,重新拿起笔,房门这时被轻轻地敲响。韩冈又把笔放下,道:“进来!”
韩云娘应声推门。身新制襦裙,剪裁得更为贴身,条黄丝绣花腹围勒在腰间,俗称“腰间黄”衬得腰肢纤纤。件花菱褙子罩在襦裙之外,遮住胸前微微隆起动人曲线。比起三个月前,韩冈刚病愈时候,又长高些许小丫头更多添几分颜色。她步履娴雅地走进房中,先道个万福:“三公子……”
韩云娘新称呼,韩冈听着扎耳朵,打断道:“早跟云娘你说,不要这喊。不就是当个官嘛?过去怎叫,现在还是怎叫。”
韩云娘低着头怯生生地说道:“那样会被人说……奴奴没有规矩。”
韩冈眉头皱起来,真不知是那个浑蛋教她这些无聊东西。韩云娘本来就是个温良贤淑性子,小小年纪就已经有贤妻良母范儿,只是谈吐举止比不上大户人家出来女子。
但跟在韩阿李身边长大,没有学着满口老娘,已经是老天保佑。韩冈对此并不是很在意,不管怎说他都是来自千年后等级制度已经宽松许多时代,对言辞上点不合礼节并不是很在乎。
“在家里,又不是有外人,讲究这多作甚?性情贵在自然,刻意学着别人家范儿,丢本来模样,反为不美。”韩冈伸手,很熟练把她纤巧身子揽在怀里。让人迷醉温香软玉紧紧贴着身体,晶莹如玉小耳朵就在自己嘴边,韩冈时兴起,忍不住张口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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