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是刘兄谦恭,倒会让人说韩冈得志猖狂。”
不论是争房,还是让房,在驿馆里做二十年七里坪驿丞都见多,“两位官人不必谦让,刘官人定下来屋子分得内外间,等小人将床铺铺上去,各自间,都能睡得安稳。”
“那自然最好,就这办!”韩冈拍板决断,没给刘仲武反对机会。转过来又对刘仲武道:“多谢刘兄分屋与韩某落脚。刘兄大名震秦凤,韩某钦慕已久。相逢便是有缘,今日偶遇,当醉饮场方休。”
刘仲武欲推辞,却被韩冈强拉着。韩冈拉人上船手段早就历练出来,他岂是对手。几句话便噎得刘仲武点头答应。他既然不敢翻面皮,掀桌子,也只能硬起头皮,苦着脸,与韩冈起好生地喝顿酒。
四十文斤玉春霖在西北已是上品,刘仲武年也喝不到三五次。可他今次喝得全不知滋味,只觉得今生没喝过这般难下肚水酒,就跟喝着鸩药般。
被韩冈扯着杯杯地灌下去,刘仲武个晚上都没坐安稳,仿佛屁股上有针在扎——跟韩冈把酒言欢,传到向钤辖耳中,哪会有好下场!?但韩冈直拉着他,直喝到驿馆里半坛存酒底儿干,方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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