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损耗很大,而在南方湿热地方之所以难以养马,也是因为湿气容易伤马蹄。
而韩冈知道什是马蹄铁,也清楚大致用法和形制,以大宋工匠平均水准,按照要求打造几个急就章蹄铁,钉上去也许不容易,但烙上马掌去却不难。如果韩冈前两天就告诉过刘仲武,在路过来铁匠铺中,连夜打上几对,说不定今天就不会来不及赶到京师,但他自始至终没有向刘仲武透露半个字。
就像马鞍和硬质马镫对骑兵意义样,马蹄铁也是能大大增强骑兵战斗力。在还没有出现马镫、马鞍汉代,手持重弩汉军,可以以当五击败匈奴骑兵。而在群雄纷争汉末,汉人照样能把北方乌桓骑兵追着打。可到出现金属马镫南北朝以后,北方游牧民族与南方汉人之间战力对比渐渐颠倒过来。
当然,韩冈不会因为这个原因便放弃推广马蹄铁使用。这样很愚蠢。已是公元十世纪,西方应该已经出现马蹄铁。如此有用装具,迟早都会在东方流传起来。要想战胜敌人,不是将新武器深深掩埋,而是继续创造出更有威力武器。
韩冈想法只是不想让马蹄铁提前泄露出去,等他正式得受官职,开始辅佐王韶用兵于河湟。那时再放出来,由此挣到军功,可比刘仲武点惊叹有力得多。
韩冈在马厩外面看看刘仲武悲痛欲绝样子,心中也微觉歉然,觉得这时候还是不进去找他为好。转回店中,路明走过来:“韩官人,现在天色尚明,不如去逛下镇中西太宫。虽然那里没有什古物,但宫中几株老梅还是值得观。”
再过十天省试便要开始,而路明却貌似全然不放在心上,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路明连佛脚都不肯抱下,连复习都不做,真当自己是章惇那种想考进士就能考进士奢遮人物?韩冈暗自摇着头,对路明考中进士机会又看低几分。
既然路明本人都不在意即将开始考试,韩冈也没有替他担心道理。左右无事,他便留李小六在房中看守行李,会同路明起,往他所说西太宫而去。
镇外不远处西苏村头便是西太宫,于此相对还有座中太宫,位于开封城中东南隅。为熙宁初年修建,最近刚刚落成,祭告时还死个三司副使,说是吃胙肉吃出毛病,七窍流血而死——韩冈却想不明白,为什三年未至京师路明能知道这多。
两座太宫,其实就是祭祀东皇太神祠。太又名太乙、泰,史记有云:“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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