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冈看似毫不在意地开着玩笑,心中却在惊奇,王启年竟然会跟着窦解那个三世祖?
……
就在当天夜中,白天被韩冈和王厚所提及王启年和窦解两人,正躲在惠民桥后家上等娼馆中,窦解抱着个艳娼,上下摩挲着——虽说娼妓并称,但实际上妓是卖艺,而娼才是卖身——而王启年站在他身边低声说着话:
“想不到韩抚勾还真是能撑,都半个多月,还是稳稳滴水不漏。在州衙里面,可是有不少人在赞着他手腕过人。”
窦解脸色顿时就像挂层霜,右手便在团丰盈中用力捏,惹来声竭力忍住地痛叫。窦解脚把那艳娼踢走。当房内只剩他和王启年两个人时,他狠声道:“那是谁也没有认真对付他!家祖本是想先从那灌园小儿下手,再去对付王韶,这事还跟李经略商量过。只不过现在王韶都成过街老鼠,马上就要丢官去职。家祖就没心思去动那灌园小儿,才让他得意到现在。”
,你要小心点,他不是好人。”
“多谢处道提醒。”韩冈点头谢道,虽然这些他早就打听到,不过王厚关心,是必须要感谢。“小弟知道,他过去跟陈举走得很近。”
王启年是市井无赖出身,又素无品行,身上还背着命案,但他在经略司衙门中说话够分量,跟陈举走得近也是情理之中,另外还有种说法,就是王启年十几年前能进经略司,还是陈举功劳。
陈举垮台,他在秦州城中各处衙门眼线耳目却都还在。虽然韩冈可以确信,他们没有帮陈举报仇雪恨意思。但究竟是哪些人,他却要做到心里有数。这种想法很早就有,韩冈也着力打听,王启年名号也是他在去京城前就听说过。
王厚则是听得糊涂,“玉昆,说他不是好人,是前些日子看见他跟窦解走在起,去逛惠民桥后私窠子。”
“小人也听说过,经略相公私底下都想把灌园小儿千刀万剐。”王启年眼睛转转,诈窦解句。
窦解心里藏不秘密,听王启年说,便点头
“窦解?是窦家哪位?”这下轮到韩冈糊涂起来,他时间想不起来这个人物究竟是何方神圣。
王厚提醒道:“是玉昆你去京城前天,在惠丰楼上与刘走马喝酒时,遇上那个,窦家老七,窦解。”
“啊!”得到提示,韩冈恍然,“原来就是那个涂脂抹粉!”
“对!就是他。王启年就是领着他去惠民桥后。”
“王启年陪着窦解去逛惠民桥后,这事处道兄怎知道?该不会也去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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