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王舜臣摇摇头,对韩冈惊讶有些茫然不知措,“应该还在寨中吧。现在天色晚,也不可能出寨去……三哥,怎,他是什人?”
“有个没见过面表弟,就是叫做冯从义,是四姨所生。”韩冈对王舜臣也不隐瞒,“王兄弟你知道,外公家就是在凤翔府,李二表哥也是凤翔府过来。那位冯表弟同样在凤翔府。既然今天这个冯从义是凤翔府人,说不定真是表弟。”
王舜臣听之下便跳起来,急着道:“去找他。”
韩冈看看外面,天色都已经全黑。他想想,摇摇头,笑道:“算,就算今次错过,日后也不是见不到他。何况他也不定真是表弟,若是误会反就是个笑话。今天天色已晚,还是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呢。”
夜过
“傅勍倒是心仁。”韩冈笑笑。换做是其他寨堡守臣,直接就是拖出去砍。把头挂在寨门前悬着,省得寨中再乱下去。而傅勍倒好,就是在气头上也不信手杀人。
王舜臣也赞着傅勍为人:“傅寨主人不错,本还要拉着俺和高企喝酒,只是想着明天早就要上路,还要赶着回来回话,才推掉。”
“傅勍确人不错,就是贪杯点,不然以他资历品阶,何至于只能担任个寨主。你以后也要注意点,不要贪杯误事。”
韩冈由于担任着勾当公事职,又是随时能进架阁库翻看资料档案,秦凤路上大大小小近百名文武*员,早给他解得七七八八。
比如三阳寨寨主傅勍,他经历韩冈便是清二楚。傅勍在军中资历不比刘昌祚稍差,过去也颇立过点战功,本官也升做正九品三班奉职。
但就是因为他贪杯好喝酒缘故,坏事,很吃过几次挂落。尚幸傅勍在秦凤军中人缘不错,不少人帮他说好话,所以官职没有被降,就是没人再敢给他好差遣。本是能担任缘边大军寨资格,现在沦落得却只能镇守个五百步小寨。
“三哥放心,俺碰到要做正事时候,从来不乱喝酒……对,三哥你认识那个被偷钱袋冯从义?怎听到他名字就追问他?”王舜臣突然想起来,又问着韩冈。
“只是他姓名与个亲戚相同,所以多问两句。”韩冈信口答,又问道,“那个冯从义是哪里人氏,来三阳寨做什营生?”
“他说他是凤翔人氏,到三阳寨是跟着家里亲戚来做买卖。”
“凤翔?!”韩冈惊,下站起来,急问着:“人呢,他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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