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解坐在张交椅上,脸上满是不耐。他们已经问快半个时辰,但这寡妇却始终不肯承认王启年留下证明窦解罪行罪证。拖时间久,窦七衙内已经等不下去,他回头对站在身后名随从道,“钱五,你去把她嘴撬开。明天还要出城射猎,不能再耽搁。”
钱五长得斯斯文文,三十岁不到年纪,但在秦中市井中,却是有名阴毒。他现在手托着王家幺儿襁褓,伸到井口上:“想不到你家竟然还有口井?还真是方便。”他看着头摇得更急王启年遗孀,斯斯文文地笑着:“王家大嫂,不要再摇头,只要你点下头,说明白王老哥留下东西在哪里,在下就把手收回来,放你们母子三人马。不然在下手悬久,说不定会抖上下。”
钱五等人正在逼问着,片红光突然间洒满庭院,外面紧跟着片乱声大噪,声声“走水”
肯定能成功救灾,不用劳烦刘走马;刘希奭接下来再退让番,就算是将事做圆满,可以转身回家睡觉——这就是官场上惯常做法。
所以秦凤路走马承受刚才便照规矩对傅勍道,“净慧庵竟遭祝融之灾,此非小事,本官还是与你同去。”
下面该轮到傅勍拍胸脯,可傅勍这位已经喝得醉醺醺武官,却浑然忘官场上惯例,哈哈地笑着,“刘走马果然是豪杰!”
紧接着,不等刘希奭反应过来,傅勍便刷声抽出腰刀,踩着马镫站直身子。将刀高高举起,高呼着:“儿郎们,跟本官起杀过去!”
听着莫名其妙话,刘希奭大惊失色。但身边悠闲蹄声已然下转急,队巡城甲骑就在傅勍带领下往净慧庵赶去。
刘希奭勒马不及,只能任凭坐骑夹在马群中,跟着起很兴奋地在跑。他还听见只不知身在何处夜枭,大概被马蹄声惊到,发出声凄厉尖号,在夜空中远远传开。
那声被惊扰后气急败坏尖号,几乎就是刘希奭心声。现在好,被起卷去净慧庵,自己再也脱身不得。在火场前面不等火灭就离开,旦传扬出去,保不准就是个临阵脱逃罪名。给李师中、窦舜卿两人捅上去,天子岂能饶他?!
刘希奭盯住前面得意得挥舞着腰刀傅勍,心中发狠,“等到明天,就调你去守城门!”
……
位于城北王启年家宅院中,王家寡妇绑在株歪脖子树上,嘴中塞麻布,身上衣服已经被马鞭抽得破破烂烂。她从被麻布塞住嘴中发出呜呜声音,眼眶里全是泪水,直都在死命地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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