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向远方,城市夜灯火阑珊,飞机闪着灯划过,但他心思不在夜景上,光是唐止红色泪痣就够他回味很久。
少年长那样泪痣,好看得近乎色气,尤其是哭时候,总让他想些有没,想捧住他脸舔掉落不尽眼泪,尤其是那颗痣地方,晶钻样精巧,不知道能不能成为敏感点……
手机震动不停,打断老流氓哲学思考时间,他看眼,发现是步非尘发来微信消息。
【非尘:哥,你是不是对很生气……】
【非尘:本来想训练赛结束给你打电话,直不敢。】
“不用。”薄晔直接打断他,似笑非笑道:“刚刚小哥哥抱着哭时,感觉身上特别好闻,就用手工皂洗吧,这样外套上都是小哥哥味道。”
唐止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薄晔训人时候认真严肃,让人忍不住心生敬畏。安慰人时候又十分温柔,很容易让人放下心防。
可现在唐止才猛然回忆起:薄晔大多数时候都是不正经,又坏又浪,说话总误导他,让人心跳失速。
他两只手臂绕紧外套,眼睛里还有水浸过痕迹,副想骂人却找不到合适词语样子。
氛都没,贝大海就是他恋爱克星吧!啊?!
唐止最后牵起他外套擦把眼泪,才红着脸向后退开几步。
薄晔是有些低落,人还没抱到,对方就恢复理智。
“对不起,失礼。”唐止低着头,不敢看他,发泄完后才觉得丢脸。
薄晔看到他眼下那颗盈润泪痣,暂时有些移不开眼,从不知道男人长泪痣能这加分。
【非尘:当时确实是想偷袭你,遇到……总不会不给偷袭吧……
薄晔看有趣,想再说点什,唐止却涨红脸,情急之下喊出来:“你……你怎这不要脸!”
之后推开阳台门,慌乱地转身离开,倒是没有把外套退回去意思。
薄晔站在原地,浅浅地笑,对着玻璃门上倒影,他摸摸自己脸颊:“脸这种东西,要来何用?”
还不如换个唐止实惠。
薄晔退回栏杆旁,斜倚着吹晚风,心情阵舒畅。
“这外套怎办?”他拎起边衣料抖抖,故意刁难:“都被小哥哥弄湿。”
唐止看向他外套,白色队服上深块浅块,仿佛在提醒他先前有多荒唐。
“不介意话,……拿回去洗。”唐止尴尬地想钻地缝。
薄晔慢条斯理地脱衣服,递给他:“你平时用什洗衣液?”
唐止双手接过,实话实说:“用手工皂,如果你想用洗衣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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