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沈秋天坐在主位上,认真检讨:“擅自篡改成绩是做不对,辜负组织、同事、队员对信任,违背战队经理应秉持正直和高贵,有愧,有罪……”
“说正事。”薄晔靠坐在椅子上,无情打断。
沈秋天把满满页致歉信揉成团,看向他们:“唐止去二队,都知道吧?”
“谁让他去二队!”薄晔还没点头,周鸣突然站起来,“不同意。”
薄晔无语地看向他,自己听到这个消息时都没说什,他激动什?
其他人都笑趴在桌子上,唐止却怔怔,“唐依依”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周鸣呆滞两秒,明白过来后脸腾下烧红。
挠挠头发又拍拍桌子,试图让他们停下来:“哎,个个别瞎想……不是那样……”
可没人理他,笑得肆无忌惮。
白轩擦擦眼泪,评价道:“唐依依挺火辣呀,大清早对你为所欲为哈哈哈哈哈哈……”
晚才回到基地,头顶黑气翻涌,二队人看到他愣是没敢打招呼。
结果进训练室,队人全都目光促狭地看着他。
贝大海夸张地翻出手持礼花筒,朝他撒花:“可喜可贺,可喜可贺,长到二十八岁终于开窍,历史性步啊老周!”
“走之前还是个男孩,再次回来已经是个男人。”薄晔摘下耳机,看向他,“老周,你长大,要学会自己经营私生活。”
周鸣挡开贝大海,吐掉嘴里彩色塑料纸,不耐烦道:“有话直说,不在时候又造什谣?”
“为什不同意?”他靠在椅子上转转,似
贝大海摸摸肚子,希望能笑出腹肌,可惜没有:“老周你也太闷骚,那种时候还敢接电话?骚情谁呢?秋田以后有心理阴影谁负责?”
沈秋天大度地摆手:“算算,能给他生活增加点情趣,也算荣幸。”
周鸣爆句粗口,转身要走。
沈秋天见好就收,起身拦人:“不闹不闹,你跟薄晔来下,说点正事。”
薄晔猜跟唐止有关,跟出去。
“得吧,敢秀还不敢承认?”沈秋天看不惯他这样,轻嘲,“这耳朵呀,被重度污染,这精神啊,受到严重摧残,周鸣,你说你还有没有点人性?”
周鸣“啧”声,如同在看群智障:“秀什?”
智障们集体看他,如同在看个沙雕。
白轩撺掇沈秋天:“情景再现下呗。”
“都听好啊,感受下当时灵魂受到震颤。”沈秋天清清嗓子,猛地大喝声:“唐依依!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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