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晔点头,将糖顶到边含着,开门见山:“出柜事怎解决?”
“你还敢提!”沈秋天拍桌子,板起脸,“当初不是说好要向组织报备吗?!深更半夜狗狗祟祟出柜,你有考虑过感受吗?!你想过要费多大劲才能摆平你留烂摊子吗?!”
“想过。”薄晔低下头,将印米妮糖盒玩得“哐哐”响,“想到有人跟着收拾,就没什后顾之忧地出柜,谢谢你啊兄弟,有你真好。”
沈秋天差点口气没提上来,他抖着手指向对面:“薄日华,这多年是不是太宠你?宠得你觉得什都理所当然?宠得你不知道人间多险恶?要是这次事件公关摆不平,影响太恶劣,你电竞生涯可能就此结束,明白吗?!啊?!别以为自己是王牌BFour就能护着你,这事总部还没给反馈,不过预期不太乐观,你自己有点心理准备。”
薄晔放下糖盒,云淡风轻:“反正过两年就要退役,公众实在接受不就提前退。”
实会,再次果断掀开被子,歪着头,双手在底下捣鼓。
唐止带着哭腔哼唧声,边推他边哀求:“薄晔……别搞……”
在他脸颊上亲亲,薄晔不走心地安抚:“乖啊,你睡你,弄。”
唐止简直要哭:“那你别带上起弄啊。”
沈秋天在办公室等近小时,几乎要坐不住,薄晔才踏着大佬六亲不认步伐走进来。
“你!”沈秋天恨铁不成钢,同时觉得匪夷所思,“薄晔你以前不是这样,你不是向把电竞当生命来热爱吗?现在怎说甩手就甩手?”
薄晔将化成薄薄片水果糖咬在齿间磨磨,浅笑道:“遇见Candi后,看到生命另种可能。”
“什意思?”沈秋天皱眉,时没听懂。
薄晔摆摆手,透露出些许优越感:“你这种单身狗不会懂。”
沈秋天那个气,捶捶桌子,不跟他纠结生命问题:“那你为什定要出柜?两个人这样过下去不
“你看看都几点?起床后要收拾这久吗?这位精致猪猪男孩?”沈秋天敲着腕表表盘给他看。
薄晔没理他,在办公桌对面坐下:“有糖吗?”
见他脸色苍白,沈秋天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盒水果糖,没好气地扔过去:“你这不止是低血糖吧?年轻人刚起床怎如此虚弱乏力?”
薄晔倒出来颗水蜜桃味,表情淡淡:“昨晚没控制住,撸多……”
“好!Stop!”沈秋天抬手,拒绝被荼毒,“不用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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