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路上，没见他笑得这
开心，酒精
作用下，他竟发自内心地笑
，笑得还很开心，嘴角显出个小小梨涡，眼睛弯弯成条缝，“咯咯咯”地笑。
“旅游想去哪儿？”突然有个声音问。
“想去大自然！也想去看巴洛克风格建筑！还想去最繁华地方，住在市中心看夜景！徒步旅行也挺好。”
“只是怕这身体不行
周雾奇奇怪怪：“什新娘子？”
坏事是，周雾喝酒之后，脑筋就像是潭死水，转不动，条筋开始思索后面问题。
“二十二岁……今年毕业……”
“生日快到，几号来着，反正没人给
过，父母在老家……有个弟弟在隔壁市区……”
“呃，户口应该在沪籍吧。不知道学校迁出来没有，最近不是有个‘人才引进’项目，要是自己积分够，说不定真能落户，落户就好买房子，但是首付好难攒……”
诡异、瑰丽梦？
视线内物体轮廓有双重影，橙色、红色、黄色，他看不清。
面前依稀有面镜子，然后他脸被湿热毛巾点点擦拭，感觉脸上妆容被擦掉，然后双细腻冰凉手指在他脸上涂抹着什。
撇开自己酒味，是有点香腻化妆品味道，细腻手指在他脸上十分有技巧地上妆。
周雾则浑身瘫软无力地靠在椅子上，任其对自己脸下手。
都说喝酒人话多，周雾就是典型例子，什都往外说，说都是些碎碎念，平常没人愿意听，般也会被打断，但是偏偏这会没人打断他。
“今年要攒五万，说是转正加八百，个月省省，能剩下三千，加上饭补租房补助……”
“在市里买房子不现实，存几年回到县里买，好像二十万就能付首付，然后再工作几年，慢慢还，后面工作熬久，要能评个职称什，就不会再手头紧张，到时候还想旅游……”
说他脑瓜子不灵光，算起这个来，倒是特别清明，趁着这会功夫，他已经把这几年都安排好。
身边传来笑声，听不出来性别，飘飘然周雾也就跟着笑起来。
“唔，疼，指甲碰到肉……”周雾脸颊皮肉被脸上指甲不小心刮到后，喝酒变得奇奇怪怪周雾忍不住抱怨撒娇。
那声音娇里娇气，和平常周雾差别很大。
这抱怨，那手就停下来。
像是很惊恐，然后那手放慢速度，慢慢地、慢慢地再在周雾脸上作弄。
有个声音在问周雾：“新娘子今年多大啦？哪里人，生日是几号？父母健在？有没有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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